“今天早上的新闻是你的手笔？”

莫浅秋率先打破了餐厅里沉寂的气氛。

身为传媒人，每天早上浏览一遍当日头条是必做的功课，只是今天的头条她成了主角。

她自己就是做传媒的，像这样大胆而又肆意张扬的揣度，如果没有程厉扬的授权的话，那些媒体根本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写出这样的尺度。

毕竟如果惹恼了程氏，对方能够有千万种方式让他们无法立足下去。

“嗯，还满意么？”他知道瞒不过她。

不管是莫云凌还是老爷子，其实这个局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聪明人，他根本不指望能瞒过谁，因为聪明人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看破不说破。

大家只要维持表面上的相安无事就好。

“扬你这是要把我推上风口浪尖，现在倒是来问我满不满意？”莫浅秋挑眉。

“风口浪尖？枪林弹雨都不怕，dusa还会怕这个？”

这一刻的女人又变回了咄咄逼人的dusa，程厉扬的语气也跟着冷然起来。

所以他念念不忘的，是曾经那个温柔多情的女孩，而不是现在这个时刻都将他当敌人一般面对的妖女。

想到这里，程厉扬的眸光黯了黯，他要如何卸除她的伪装？

“不是怕，是不想惹麻烦，这样的新闻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原来dusa并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男人的声音更冷。

“程家、莫家，任何一家，你能保护得住我么？”

程厉扬没有吭声，莫浅秋继续，“如果你做不到全然保护，那这样的行为就是彻底的自私，难道我还得谢谢你的自私？”

自从知道了二十三年前妈妈和自己的经历，对于像爸爸那样无法护住妻女安全的男人她最是不屑。

对于莫家和程家，不管是dusa还是莫浅秋她都不惧怕他们。

可程厉扬在没有十足把握能够维护她不被伤害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却是让她心中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