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觞感觉自己脑门有点疼,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行吧”
简短的两个个字却让沐尘缘再次高兴的笑了起来,“那就一言为定了。”
月流觞敷衍的点了点,他怎么有点看不透这人了。
“那我就先走了。”见他答应,沐尘缘便要离开。
月流觞见人就要走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沐尘缘撇过头,“对呀,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事?”
月流觞皱了皱眉头。
“没事”
说着便将门给关上了。
其实他本以为沐尘缘找他是想再次对他进行试探,看他和之间小珍有没有联系。
没想到真的只是想请他去花灯会。
不过也有可能是想趁着花灯会的时候做点其他的事情,月流觞暗了暗眸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瓷瓶,倒了两颗血红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很快起了作用,撕裂般的疼痛从腹部一直涌向大脑,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
俊美的面庞,很快聚满了密集的汗珠,他死咬着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还是忍不住溢出了。
好像有一千根针扎在他的身体上,有麻又痛,嘴唇很快被咬破,殷红的血滴在地板上,又很快隐去。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算是消停。
月流觞也恢复了先前平静的摸样,将瓷瓶又放回了怀中。
这药虽然能抑制住毒发,但是每次吞服将要忍受极大的痛苦,是因为药物在体内和毒相抗衡而产生的静脉紊乱。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喃喃自语,嘴角泛起嘲弄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别人。
亦或者都有,嘲笑自己贪生怕死,苟延存活。也嘲笑夜王狼子野心,怕也不得善终。
在花灯到来的前一天。
沐尘缘抽空去了一趟夜王府。
“先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奢华大气的里间内,夜王坐在桌案后面,一边命人奉茶一边故作好奇道。
事实上他盼沐尘缘不知道盼了多长时间了。
自那天游湖结束之后他也找了一些机会请沐尘缘出来,但是对方一直借口有事,竟然连一次都没答应。
好在也有书信来往,商谈着如何对付楚楠苏,只是也没能商量出个绝佳的对策。
楚梓潇对此是有不满的,总感觉对方是在敷衍自己。
所以对于沐尘缘突然造访,他的确是有些意外。
沐尘缘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口道:“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殿下实现心愿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楚楠潇轻佻眉梢,瞬间来了兴致。
他也没想到沐尘缘一开口会是这么一句话。
“这个方法其实很简单,虽然有些冒险可一旦成功,殿下便可马上登基称帝,而且还是名正言顺。”
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沐尘缘特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