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身青衣的无央。
“好了,差不多就把人救上来吧。”她看着即将要沉下去的黑衣人,平静的开口道。
“为什么要我去?”
杨戚柒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仿佛写着“凭什么”这三个大字。
“不是你去难道还是我去吗?”无央却一脸的理所当然。
还没等对方暴怒,她突然又转了话锋。
“说起来这位还是我的故友呢。”
杨戚柒仿佛是找到了突破点,忍下了心中的不快。“既然是你的故友,那你干嘛自己不去。”
“人又不是我打伤的,当然不该我去了。”无央一脸的义正言辞。
“你!”
杨戚柒顿时气急。正当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荷花池里的人却突然没了动静
“你要再不下去了,那她就得死了”
无央提醒杨戚柒道,只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依旧十分的平静。让人猜不透她这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
然而杨戚柒的神色比她还要平静。“我跟这家伙非亲非故的,她死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进来的。”
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着十分的欠扁。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半刻钟的时间,周围的寒气也越来越重了。这初夏的夜晚还是十分寒冷的,更不用说这还下着雨温度更是降了几分。
这种天气,人掉进池子里就算没有淹死也要冷死了。
“唉!看来还是只能让我亲自出手了。”
末了,无央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妥协了。
杨戚柒第一次有了一种胜利的感觉。他扬起了嘴角,脸上写满了得意。
可是还没有等他得意多久,下一刻他便切身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杨戚柒得意的目光中,无央缓缓的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圆盘一样的东西,那是杨戚柒的命牌。
自语道:“好声好气的和你商量你不听,非得让我动手,这是何苦呢?”
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无奈,可是落在杨戚柒耳中却万分的刺耳。
下一刻怒骂声响起。“死女人,我跟你拼了!”
也怪不得杨戚柒会如此的激动。
命牌一般是用来看人吉凶的,将人的一抹神识注入命牌之内,若是命牌所指之人身上有所损伤,这命牌上便会出现裂纹。方便持有对方命牌的人能随时对其进行搭救。
勉强算的上是一个救命的法器。
不过杨戚柒的这块命牌却有所不同,别人的都是人受伤了命牌手损,可他的却是命牌有所损反应到人的身上。无央握着他的命牌就相当于是握着他的半条命。
面对着激动的杨戚柒,无央的表情却是格外的平静,完全没有将他这句话放在眼里,反而是满不在乎道:“好了,我知道你要找我拼命,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把人给捞上来吧。”
“凭什么要给你捞人,我才不干。”杨戚柒越想越生气。
他这人就这样,最受不得别人的威胁。拼着自己不要这条命了,也不能次次都妥协。
无央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不咸不淡开口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去捞的话,我也可以把幺幺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