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难怪听叶少说,6年前吧,也是把一个女孩子,折腾的要死,果然身体素质强悍……
咳咳咳。
他转身拿文件。
十五分钟之后。
苏凛夜叼着烟,手指骨角分明,拿着昂贵的钢笔签字。
小刀犹犹豫豫的进来,敲了敲门,“总裁……”
男人眸望。
小刀停顿了一下,瞄了一眼老板,犹犹豫豫的手指着外面,“前台的秘书来电说,外面有一位年轻的女子,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在门口等待着您,说要跟您见一面?”
年轻女子?
苏凛夜冷冷一笑,他从来没接触这种异性的女人,除了工作之外,这一点,公司人都知道他是极其寡断的。
“打发。”
在a城,太多女人窥视着苏凛夜的名号,可是却没有一个有胆敢冲上来。
“她说……她姓欧,无论如何要跟您见一面,说很重要。”
苏凛夜继续签字。
小刀心跳得砰砰响,忐忑不安地又说,“她还说了,她跟小蛋挞的关系……”
小刀小声逼逼,犹犹豫豫,“母子……”
男人,猛然的,抬起冷冽的下颚,冰寒至极。
他的表情很冰冷,眯着眼睛。
丢开钢笔,靠向大班里,“进来。”
大总裁的眼底的色泽看不清楚,情绪就如同一头野兽要出笼一样,可以直接咬破你的喉咙。
小刀不由自主抖动了一下,整个房间空气刷刷的降落到冰点,他赶紧的滚出去。
那年轻女子由前台助理带着,已经在门口等待。
当那年轻女子微微抬起头来,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时,小刀不由张大着嘴巴。
总裁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目不转睛的,凌厉刻骨的盯着门口。
年轻女子慢慢进来。
她就站在门口的边缘,很瘦弱,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敢进来。
头微微的垂直。
这里说话的时候,好像都是用尽了力气。
她的一双眼睛是丹凤眼,像湖面一样安静,明显的带着胆怯,尤其是,目光触动到大班椅身后的男人时,眼神闪了闪,很是不安。
那张小脸白白净净的,很是乖乖巧巧,却透着一种很宁静的气质。
她双手不安的握着,低头看着前方的地面,才敢胆怯的开口,“苏先生,我叫欧阳雪……我想把女儿接回去,女儿要跟我回老家。”
小刀躲在办公室后面,脑袋空空空的炸起来。
他替老板抹了一头的汗水。
透过门缝,却看到老板的面部表情依然沉稳如涛,波澜不惊。
尤其是那漆黑的目光,就像黑暗中投入到最冷的光,一点光泽都没有,吓死个人了。
苏凛夜盯着女人学生头,一动不动的锁住。
那短短的头发下面是乖乖瞧瞧脸,很是内向,胆小,不敢看的人,只是看着地砖。
男人的目光很是凌厉,像要吃了人。
因为这张脸,跟小蛋挞长得太接近了。
他的目光像是被冰封给封住了。
小刀也察觉到老板情绪的变化,肯定是极其的震撼。
小刀他刚刚才看过一眼,跟小蛋塔几乎是大小号小号。
光凭着样子来说,她说是小蛋挞的妈妈,小刀真的不会怀疑。
这个女子很年轻,样子跟顾太太年龄相差不大,皮肤都很嫩白,而这个嫩白却透露着一丝丝的病态,没有血色,身子也格外的瘦弱。
浑身散发出那种脆弱和青涩感。
尤其这种脆弱和青涩,一下子让苏凛夜的思绪拉回到6年前,那个黑漆漆见不到光的晚上。
是的,那个晚上太黑了,他的手触骗过女人的,会有感觉,因为当晚次数实在太多,能描绘出她大致的轮廓。
她是学生头发型,所以,刚开始女人扑过来时,他误认为是一个男孩子。
真的很瘦弱,所以当时感觉好像骨头特硬,没有特别舒服。
当天他也被下了药,他必须要生存,所以没有控制好力度,简直是疯狂的做了又做。
就是这么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子,不肯说话,不管怎么逼迫她,她都不愿意透露一点点的信息,一遍遍的说恨死他了,恨不得千刀万剐。
用了她的命,来续他的命,一次又一次。
如果他不要的话,他会当场暴毙而死,那种药物太过于猛烈了,他又不是平常人,恰好又遇到月初之时,那嗜血的疯狂。
所以才会如此的刻入心骨。
或许,是人生的初次。
或许,又觉得人生的终点,他始终愧疚。
瞳孔里面染上血色,在漆黑的眸色里,一点点的浸染。
一股杀气,在办公室,浓烈的,一点一点的散开。
年轻女子依然低垂的头,声音很凌乱,但很坚定,“苏先生,请把女儿给我吧,我跟女儿分开5年多的时间了,我真的很想念女儿……当初我真的不是舍弃女儿,是因为我的家人背着我做的事,我当时在医院里面进行治疗,直到最近我才康复出院,我实在忍受不了,我来偷偷打听女儿,我想把女儿接回去,永远不要分开。”
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苏凛夜看着她的眼泪,脸色很苍白,很焦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作戏。
他低着头,眼神冷冽,叼着一根烟,徐徐的吸了一口。
吐着烟圈他就站起来,转身看着落地窗,窗外飘着厚厚的雪,眼底下映入可怕的思绪。
“对不起,苏先生,我当初是不同意把女儿送过来给你的,我当时以为我活不下去了,我得了绝症,可是我现在好了,我要把女儿接回去,你是父亲,可是你同样没有剥夺孩子的权利,你当年对我有亏欠的,能不能……能不能就算你对我的赔偿。”
低低的哭泣声,是被生活所逼。
大约几十分钟之后。
抽了几根烟。
小刀在门口偷偷的瞄着,不知道大总裁什么意思,到底是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为什么把这个女人晾在那里?这么久?
身材高大的身影,终于缓缓的侧过头来。
苏凛夜没有说话,只是把烟头摁灭,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医用的手套。
戴好。
性感手指骨角,分明,凌厉。
他直接朝女人走过来,声音太过于高大,阴影盖住了她。
他看着女人,“欧小姐?”
“我叫欧阳雪。”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没关系吧?”他一边说话甚至根本没有表情,动作很迅速,已经掀起了她的毛衣。
“对不起。”声音冰冰冷冷。
她牵着我的身子,微微的颤动了几下,惊讶,战战兢兢,摇着牙摇摇头。
男人低着头,目光很沉稳,波澜不惊。
他看到她的左侧腰部,有一条三公分的伤口,有牙印,伤口明显留疤。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把触碰那一道伤口。
这个伤口是真实的,是陈年造成的旧伤,不是新伤。
他的眸式收敛,锐利的,又是一阵沉默。
记得那天晚上,过于疯狂了,他记得她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铁栏杆,那也他太过于沉迷,简直是疯狂的。
直到她哭着喊着很久,才摸到后腰上流着血,在她的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腥。
他乱乱的给她止血,因为太黑了,也不知道血是止住了。
这是让她唯一受到一道很重的伤。
他知道,那一定会留下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苏凛夜的呼吸无声无息,慢慢的放下衣服。
而女人的表情依然是很迷茫的,迅速的把衣服拉下,脸色,透露出紧张害怕。
苏凛夜立刻,离她远远。
只盯着她看。
现在看好像都很相似,微微闭上眼睛,6年前的那个女孩,在他的触摸之下,印象有些模糊了,大概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很青涩,脆弱,幼稚,短头发,很倔强,又带着压抑着的孤僻感,不敢大声说话,不敢让他触摸。
可是她一开始,也是一头野猫,显然也是被吃了药,几乎是直接冲上来扑倒他。
“我们,谁先动手的?”男人眯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