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诱人的小食,程初雪勉勉强强学了起来。
“不对,小冬哥,你错了!最上面那珠子不能动。”
“又错了又错了,上面珠子不能动。”
“上面珠子不能动,那为什么做排珠子放着,不是多此一举吗?”小冬哥忿忿不平。那上面那排珠子,不听话地很。
大少爷是极有耐心,坐小冬哥旁边教他打算盘,还时不时伸出手,把小冬哥白净的手拽住,手把手教。
小冬哥错了,他也不恼不急,仿佛专门等他错。
有粮看得目瞪口呆,他没见过大少爷这么和颜悦色超有耐心的时候。
“有喜,大少爷以前可没这样过。”
“怎么没有?他对小姐有时也这样的。”
有喜说有粮多看看,看习惯了就好了。我们爷心情好时,脾气可好了!”
有粮心里想爷生气时,踢人踢得也可狠了。
有粮忍不住,又问r>
“有喜,你家爷对我家公子是不是有些好得过了?”
有喜笑家爷把小冬哥当自己孩子了,他还说他要有小冬哥这么个小姑爷,他就使劲宠他,啥也不让他学。”
有粮这才放了心。论年龄,如果大少爷成婚早,真还能有个公子这么大个孩子。
大少爷教程初雪打算盘,教着教着,他发现小冬哥身上有种香味,这种香味很是特别,米香?肉香?青草香?花香?糖果的甜香?
他也说不出是哪一种香,反正这种淡淡的香,时时若有若无地沁入他鼻中,令他心旷神怡,很是陶醉。
小冬哥坐旁边练习拨弄算盘珠子。大少爷就坐她侧后方闻这香味。
连学了几天打算盘后,有天下午,小冬哥终于发现大少爷在后面耸着鼻子偷偷闻她的衣服。
“大哥,你闻什么呢?”她问大少爷。
“你身上有股香,很好闻。”大少爷说。
大少爷问她用香水了?”
“没有啊!我怎么会喷香水。”
“那你闻闻,你衣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程初雪闻闻袖上,衣领上,好像是有股香味,她终于想起来姐在我柜里放了些香木珠,一定是香木珠熏香了衣服。我让有粮拿些给你,你也放柜里熏一熏。”
那些香木珠是香樟木做的,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香樟木气味。有好长一段时问,小冬哥都以为那淡淡的草木香,是松香。
有粮给大少爷送来了香木珠,大少爷把香木珠闻了又闻,他确定这不是他闻到的香,这应该只是小冬哥身上的香中的一种。但绝对不是他爱闻的那种味道。
香木珠他还是放在了柜中。但他依然每天坐在小冬哥身边,偷偷闻那些香味。
小冬哥算盘打不好,没关系,慢慢来,小冬哥还小,他也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他,顺便也慢慢闻闻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