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投机半句,说的就是如今的谭老夫人和舒家母子二人。
谭老夫人因着女儿之死,所以满腔的愤怒,可是现在呢?
明明知道杀害女儿的凶手是谁,可是舒家呢?却要包庇凶手,却是要让自己的女儿白死了。
谭老夫人心中如何能不愤恨?
她也是一把年纪了的,本该是养尊处优,深居简出养老的,可是为了女儿,为了帮女儿报仇,她出面了,可除了得知了真凶之外,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谭老夫人心中如何能不愤恨?
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呢。
既然谈不拢,既然舒家不会替自己的闺女报仇,那么她老人家自己来,也不用靠舒家,韩家人自然有本事为韩家女报仇。
谭老夫人带着满腔的怒气伤心上门,最后带着满肚子的怨气恨意离开。
她临走之前,拉着舒文丽盘问了许多关于舒月桐之事,武功路数,生活习惯,各色癖好诸如此类。
有些舒文丽能说上个一二三来,更多的她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舒文丽和舒月桐之间本来就不亲近,以往她本来就不大看得起舒月桐,后来和舒月桐成为了仇人,怎么可能会去费心地了解她?
所以哪怕是舒月桐的武功乌路数这些她都不大说的清楚,更甭提是其他了。
不过在这一番的描述之中,舒文丽却是添油加醋地又说了好些舒月桐坏话,让谭老夫人心中的恨意更深外,也并没有多少的用处。
最后,舒默成,舒文丽父女二人亲自地将谭老夫人送到了大门口,舒文丽亲自地搀扶着外祖母上了车轿,看着韩家的车马离去,父女二人这才回转。
舒默成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女儿,叹息了一句,
“只承望你将来别后悔!”
舒文丽刚想反驳自己永远都不会后悔,可到底这话她没来得及说,舒默成就已经大步地离开了。
舒老太君担忧地望着去而复返的儿子,轻声问道,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大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祸水东引,万一有什么……”
“母亲且请放心,此事万无一失,决计不会牵扯到舒家,不会牵扯到儿子身上便是了,韩家尽管不死心,可我并不认为他们能有杀了舒月桐的可能,她自己本就不是吃素的,外加上还有上官家呢,依着上官夔的性子,舒月桐身边肯定有不少人保护的,所以您不必担心。”
舒默成打断了母亲之言,对着她斩钉截铁地道。
此事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的真相,就是这样的事实。
那样不堪的事实,那样丢人的真相是绝对不能传扬出去的。
“唉,你也去休息吧,我累了!”
舒老太君深深地望了儿子一眼,却没有再说她心中的不安,这事儿就这么着吧,只是希望韩家能得偿所愿,儿子能得偿所愿,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