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来就端详着几个孩子，觉得他们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

“娘，这是小妹给我们化的妆，好看吧，现在让小妹也给你化一个。”

程芳乐呵呵的向白氏展示程琳儿的成果。

“我都这把年纪，还化什么，人老珠黄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准备起身离开，又被几个孩子按下来。

“娘，你说什么呢，又不是活给谁看的，自己也要开心才好啊。”

程琳儿说什么也不让她走。

白氏有些害羞，笑着说到。

“我这一生啊，就只有跟你爹成亲的时候梳了妆，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咱们家让爹再重温一下当初的感觉吧。”

程琳儿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一群人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丫头，老是拿你娘打趣。”

“哎呀，娘，你就好好坐在这里，就让我们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吧。”

程琳儿给她全部化好了之后才让她看镜子，白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愣了会神。

“娘，怎么样，好不好看啊。”几个人都在等着白氏开口。

可是她却一直看着铜镜，也不开口，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到。

“真好看，我是不是老了，仿佛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过自己这个样子了。”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哽咽，眼圈也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