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你想想办法给自己谋点利呗。打仗又不是只有鲜卑有损失,我们也亏好不好。要是国库没钱,老百姓可是要加赋税的。”
“对呀,大哥,二哥说的忒有道理。”
“我知道你们都想朝廷和鲜卑握手言和,可其中涉及的势力派系太多了,我人微言轻,又怎能左右呢?”
“大哥,你可是我们兄弟四人中最优秀最有本事的人。你怎么能瞧不起自己呢?你也是从一个兵蛋子一步步坐上校尉一职的。是,朝中的大官你都接触不到,可你身边的金大腿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文汉有些怔愣,问道:“你说的金大腿是徐将军?”
“对呀。”
“可徐将军家是军功起家,想也不用想,他是不会主和的。”
“他不主和没关系啊,他家里总有人担心他不希望他上战场吧?”
“那只能是他母亲和妻子担心,做不了主的。”
“那可不一定哦。”
文汉微愣,面露不解:“那还有谁?”
“大哥,你从来没有打听过徐将军家中的情况吗?”
“我是下属,只需要听命做事,无需探听将军家事。”
“大哥,这就是你的疏忽了。二哥,你说,你要是求人办事,那个人软硬不吃,你会想什么办法?”
文湘毫不迟疑道:“那我就绕过去找他爹娘和妻子,只要他家里人松了口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文湖得意一笑:“二哥说的是。大哥,你在应天那么久就没让嫂子和那些官眷热络热络?”
文汉拧眉:“你嫂子又不是大咧咧的性子,我就没让她去。”
“那你回去后还是让嫂子多走几趟吧,趁还没去辽东,大家住的不远,多打探打探。”
“四弟,你为什么要我打听徐将军的家里情况?”
“大哥,要是徐将军是家里的独子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孩子,你觉得他爹会在形势不好的情况下让他领兵出征吗?”
文汉彻底蒙住了。
文湘急道:“老四,你这话什么意思?快说说。”
“将军要是打败仗可是要被问责的,更不用说战死了,一个家族从此衰弱都有可能。徐将军的家人不会在没有胜算的前提下让他出征的。”
“可是圣旨下达,不去不是抗旨吗?”
“所以,人家肯定会在圣旨下达前斡旋的。大哥你明白了吗?你和徐将军是绑在一条船上的,原则上他好你就好。但还有一个情况,他们家在朝中有根基,可以在开战前被调走。可你不行。”
“老四,徐将军是不会临阵逃脱的。”
“这怎么是临阵逃脱,又不是打仗前一天调他走,提前半个月一个月的让他离开,那是军令。谁也说不了不字。”
“那你还让我打听他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