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之后,因着这一句话叶雨卿忽然福至心灵,声音带着些许兴奋,“好像每次都是你来联系,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
等了许久,久到叶雨卿热血都渐渐冷却,总算是听见了那边叶雨卿的回答,“这件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冥冥中的直觉,你知道吗?”
兴许是觉得这句话说的太过于抽象,那个叶雨卿苦笑了一声,“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其他的具象形容,我也说不出来。”
“明白了。”叶雨卿捏了捏手指,闭上眼睛。
“我……”那个叶雨卿开了口,却没有了后文。
凭着一种直觉,叶雨卿觉得这句话很重要,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了口,“怎么了吗?”
只是不管怎么样,那边的叶雨卿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叶雨卿听见了轻微的叹息。
这么一来,叶雨卿被吊足了胃口,躺在床上怎么着都是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怎么磨过去的,第二天起来之后,叶雨卿只觉得浑身酸涩,眼睛也不太舒服,好不容易穿好了朝服却发现外面天还暗着。
已经到了五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但现在北方还没有丝毫的异状,更别说是地动之势了,苏韵儿党派的人几乎是有些得意忘形。
霍瑾承看着穿戴整齐的叶雨卿,心中闪过些许异样的情绪。
“陛下,今日可是已经到了时候了啊!”左相阴侧侧的说道,“想必,在场也没有不知情的吧?”
苏韵儿党派在朝堂里的势力很大,虽然也有能够与他较量一番的臣子,却也只是少数,而其中的大多数都是不想掺杂这些事情的人。
“嗯?可是觉得朕这个见证者有些糊涂不成?”霍瑾承漫不经心的说着,“要不然,你来安排这接下来的事情?”
好歹也是一个皇帝,虽然是个傀儡,但是臣子就是臣子,有些事情还是碰不得。
左相讪讪的笑了笑,“怎么会呢,老臣万万不敢那!这不是帮陛下传个话,让大家印象更深一点,为陛下效劳。”
简直是佩服这左相的嘴皮子功夫,叶雨卿大致也能想得到这左相当上这个职务是什么来头了。
只是左相出现的次数这般的多,这右相呢?叶雨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有一个目标,压根就不好找,最后还是作罢了。
是了,这大难临头,按理来说叶雨卿冷汗直流谈不上,至少也应该慌了心神,但现在她确实是还舒坦着。
大抵是这恐惧本身,比恐惧的对象来的更为致命罢。
“今日才刚刚开始,这么快便要处置我吗,怕是为时尚早罢?”叶雨卿道。
“这谁知道昨日你不逃跑,今日会不会逃跑呢?”左相的声音响亮了几分,“陛下,老臣恳请给钦天监一个重罚!”
有着一呼百应的能力,这左相说完之后,便有不少的苏韵儿党派的人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