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言飞站在原地看着她,心里十分复杂,甚至搞不懂自己。
到底何为喜欢?
程蕊心直接回了程府,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
覃言飞刚刚回府,便收到清河郡主的信。
“大人,这是郡主府送来的。”魏良将信给了覃言飞。
覃言飞接过来拆开看了看,里面寥寥数语,其目的是让他明日前去花满楼一见。
覃言飞决定赴约,毕竟罗世子和她的婚事,可是他一手促成的。
清河郡主在得知覃言飞答应赴约后,欢喜不已,激动的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
覃言飞按照约定的时辰,去了花满楼二楼雅阁。
他到的时候清河郡主还没有到,他坐在屋里等了一会。
清河郡主方才姗姗来迟,“覃哥哥久等了,我来迟了。”
“是我来早了。”覃言飞起身相迎。
二人落座下来,屋内的香炉里焚着香,弥漫着清香。
覃言飞谨记程蕊心的话,处处提防,并且他让人前去告知程蕊心他的行踪。
程蕊心正准备出府,就见魏良前来,“你怎么来了?”
“程姑娘,我家大人赴清河郡主的邀约去了花满楼。”
程蕊心闻言,按捺住前去找他的冲动,淡淡地说道,“与我有何干系?”
“姑娘,不过去吗?”
“我为何要过去?该说的话我都已经和你们家大人说了。他既然送上门去,只能是你们家大人自愿的,我又何必过去扫人雅兴。”程蕊心凉凉地说道,心里十分不快。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魏良朝着她拱手一礼,转身离开。
程蕊心站在门口瞧着他离开,随即也上了集市,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花满楼的门口。
程蕊心站在花满楼的门口,仰头看了一眼,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程蕊心啊!程蕊心你怎么走这来了?
她在门口徘徊不前。
覃言飞却在屋里和清河郡主“斗智斗勇”凡事她递过来的东西,他一律不吃。
清河郡主又倒了两杯酒,递给他,“覃哥哥,这杯酒我敬你,以前我对你多有纠缠,以后再也不会了。圣旨已经下了,我就要嫁给罗世子了。”
“往后再也没有单独见覃哥哥,同你吃酒的机会了。”清河郡主端着两杯酒,覃言飞并没有接过来。
“覃哥哥,连这一杯酒都不愿同我喝吗?”清河郡主说着,露出可怜兮兮地神情。
覃言飞端了过来,并没有直接喝下去。
“我先干为敬。”清河郡主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覃言飞看了一眼这清醇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清河郡主见他喝下嘴角笑意更浓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覃哥哥,这第二杯酒,敬往昔种种已成过去。”
清河郡主又哄骗覃言飞喝下第二杯酒。
这第二杯酒入腹,覃言飞便差察觉这酒有问题,他体内似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