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也不知道哪里惹了清河郡主,她对心儿满是敌意,还让心儿不要缠着大人,说大人是她的。还让心儿泡茶,不仅不喝,还用滚烫的茶壶丢我,这才落得伤。”程蕊心扁了扁嘴,丝毫没有提及清河郡主被她气成什么样子,以及被茶水烫的事情。
覃言飞闻言,眉梢微挑,指了指锦榻,“坐下。”
“大人您要做什么?”程蕊心狐疑地问道。
“让你坐就坐。”
程蕊心乖乖坐下,戒备地盯着覃言飞,双臂环在胸前,“大人,你该不会对心儿生出了非分之想吧?”
覃言飞一时有些无语,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想多了。”
他也坐了下来,将她的脚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程蕊心被吓了一跳,刚要缩回来,就被他握住脚踝动弹不得。
“别乱动,我看一下。”覃言飞动作轻柔地将药布解开,看到她红彤彤一片的脚背,以及那水灵灵的水泡,眼神陡然一变,“涂药了吗?”
程蕊心一直盯着覃言飞看,一时恍神,听到他这么一问,方才回过神来,“恰好府里有烫伤药,已经涂抹过了。”
“魏良,请大夫。”覃言飞看向门口扬声道。
“不用了,就一点小伤而已,而且都已经上过药了,就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了。”程蕊心觉得这覃言飞和春花一样,都喜欢小题大做。
覃言飞抬眸看她开口问道,“你就不怕你这脚留下疤痕?”
“左右在脚上又不是在脸上,要是真的留下疤痕的话,只要我未来的夫君不嫌弃就好了。”程蕊心看了看自己的脚,不以为意的说道。
覃言飞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倒是真的与众不同。”
程蕊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嘻嘻地说道,“那是,我可是程蕊心!”
从外面进来的魏良就这么站着一时不知所措。
“大人。”他出声提醒二人,他还在屋里呢。
覃言飞看见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魏良立即离开,一刻都不多留。
覃言飞又让人拿了药膏过来,亲自给她涂抹。他刚要涂抹时,程蕊心就将脚收了回去,“大人,这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覃言飞又将她的脚拉了过来,指尖轻柔地涂抹药膏。
覃言飞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对程蕊心这么上心。
程蕊心就这么看着覃言飞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这家伙还真的挺帅的!
药膏涂抹后,也没有用药布包裹。
“在你脚伤好之前这几天就不要随意下榻,也不要随意乱走动。”覃言飞叮嘱一番。
“以后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自己吃亏,也不要让自己受伤,她既然拿茶壶扔你,你为什么不躲开?”
程蕊心撇了撇嘴,“她可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