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心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根根纤细的银针,“你要干什么?”
祝妈妈捻了一根银针出来,露出一抹阴狠地笑容,对着程蕊心狠狠刺了下去。
“啊!”程蕊心吃痛喊了一声,绷着身子让自己摇摆起来,朝着祝妈妈撞去。
祝妈妈被撞的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你居然敢撞我。”
“是你拿银针刺我在先。”
“好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居然还不老实。”祝妈妈从地上站了起来,拿着银针狠狠的刺下去。
程蕊心呼痛连连,口中不停的咒骂,“你个恶婆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红袖招,也会夷为平地。”
“姑娘,你们别碰她,有什么冲我来。”春花焦急不已。
祝妈妈瞥了她一眼,目光阴狠,冷哼一声,“别急,你打我的一棍子慢慢算。”
“祝妈妈,你们红袖招为什么生意不如人家梁妈妈那吗?就是因为你又老又丑脾气还差,人品还差。”程蕊心这一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果然祝妈妈更加气愤,双目燃烧着熊熊怒火。
“真是牙尖嘴利,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会还有没有能耐说出这些话来。”祝妈妈从盒子里拿出一把银针对着她狠狠刺了下去,在银针拔出来的时候鲜血也随之沁出。
虽然疼,却不致命,也不会落下疤痕。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歹毒万分。
“姑娘。”春花剧烈挣扎,奈何这麻绳她根本挣脱不开。
程蕊心只觉得浑身疼痛不已,意识渐渐混沌,鼻子流出了鲜血。
覃言飞,你怎么还不来。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期盼他的到来。
覃言飞……
此刻正乘坐马车回府的覃言飞,不由得打个喷嚏。
“这是谁在骂我?”
此刻饱受“酷刑”的程蕊心再加上不吃不喝,撑不住晕了过去。
“祝妈妈,她晕过去了。”阿四提醒道。
祝妈妈这才停下,她身上的衣裳也沾染了鲜血的印记。
“将她泼醒,我还有话说。”
一桶冰冷冷地水瞬间泼到程蕊心的身上,她被冰的清醒过来,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我也累了,你们且在这好好想想,到底是乖乖听我的,还是继续跟我唱反调,尤其是你。”祝妈妈指了指程蕊心。
程蕊心大口喘着粗气,“你会后悔的。”
祝妈妈的甩了甩酸疼的手臂,离开柴房门再次被落锁。
屋内漆黑一片,唯有木板缝隙透进来的些许月色。
“姑娘,你怎么样?”春花的声音带着哭腔,心里急得不行。
“没事。”程蕊心故作无谓地说道。
春花低声啜泣。
程蕊心听到她的哭声,连忙安抚,“春花别哭,咱们一定可以离开的,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更何况还有你们家大人,他会来救我们的。”
“姑娘说的对,奴婢不哭。”春花吸了吸鼻子。
程蕊心紧皱眉头,浑身疼痛不已,再加上被冰水浸湿,她觉得寒意席卷而来,意识浑沌。
另一边,覃言飞的马车在府门口戛然而止。
他下了马车信步入府,管家在府门口相迎。
“大人回来了。”
“程蕊心可在清幽苑?”覃言飞胡随口询问道。
“程姑娘和春花将近晌午出府,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管家如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