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夫人不见了,若是被殿下知道,完了完了。”紫衣焦急不已,一想到被金麟知晓萧冷清出事,定不会饶了她。
相比之下,梁泽镇定许多,努力回想发生的种种异样。
“那几个家丁不是王府的人。”梁泽去了一趟陆元贞的住处,陆元贞并未受到伤害,闭门不出,也没有见他。
他心里愈发怀疑,但首要任务就是找寻萧冷清,至于其他的等宇文煜回来再处理。
此时的萧冷清正在晋王府的密室,宇文浩打量一下萧冷清,轻抚了抚她的面颊,“真想不到,之前的丑女,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皮囊,本王倒是有些后悔,当时与你和离了。”
“顾瑾言……”宇文浩轻嗤一声,“你隐藏的真深啊!”
宇文煜啊宇文煜,她这可是欺君之罪……他的表情渐渐狰狞,咧嘴一笑。
此刻皇宫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文武百官以及宇文煜,金麟,白宗岳纷纷贺寿。
宇文浩即便是宇文邕的寿宴,他都没能解了禁足,依旧被关在府里,外面有禁军把手。
皇宫里热闹非凡,席间金麟和宇文煜更是两看相厌,白宗岳淡然如水,时不时抿几口茶水,仿佛与这热闹格格不入。
群臣都奉上贺礼,以及宇文邕的子女都敬酒字帖。
席间,太皇太后以及香老太妃,良贵妃也都在殿内。
与皇宫的热闹相比,紫衣和梁泽焦灼不安地到处找寻萧冷清。
此刻的萧冷清正在被放血,她手臂被匕首划破,鲜血顺着手臂流淌进下面的罐子里。
宇文浩看着她的鲜血流入,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双目闪烁。
萧冷清的面颊苍白如雪,似是察觉疼痛一般,眉心微皱。
宇文浩双目赤红,毫无一点的疼惜,就连五官也逐渐狰狞起来,闻了一下浓郁的血腥味,癫狂地笑了笑,将止血药洒在她手臂的伤口,拿药布随意缠了一下,便将药罐给了规规矩矩立在一旁的人。
“这血来之不易。”
“属下明白。”一道略微暗哑地女声响起,她上前接过罐子,朝着宇文浩欠身一礼,离开密室。
宇文浩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捏住她的嘴,一股脑全都倒了进去。
这可是他天然养毒的器皿,着实难得。
宇文浩离开密室,躺在冰冷石床上的萧冷清,指尖微动。
皇宫的宴会直到很晚方才结束,金麟明面回了清玉宫,实则暗中出宫去往宇文煜的府邸。
二人几乎一同到了王府,在门口院子的拱门前碰面,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皆是寒芒一片,随即相继别开目光。
“清儿。”
梁泽和紫衣纷纷跪在宇文煜和金麟的面前。
“属下看护不利,萧姑娘不见了。”梁泽颔首,自责地说道。
“殿下,夫人不见了。”紫衣头垂的很低,战战兢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