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外一个人便没有他这么幸运了,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手里的信,也被俘获,信中的大概内容便是寄托相思,而这信是给府中青伶的,尽是一些腻歪恶心人的话。
在肃府的青伶也得知顾瑾言生死不明的消息,秒抢并无过多的忧愁哀思,可心里却泛起了波澜。
阿旭和翠儿得知后,满满的担忧,恨不得立刻去永安县找寻萧冷清,却被青伶拦住了。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萧旭愤愤地瞪着青伶,一把甩开他的手。
“即便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你能做什么?朝堂的事情你又明白多少?”青伶很是沉稳,他觉得这背后定与朝堂的争斗有关,而萧冷清就是那枚可怜的棋子。
“可我不能干坐着什么都不坐。”
“你兄长不会出事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你搅进不知深浅的泥潭里,你要相信他,他不是愚钝之人。”青伶的一番劝说下,阿旭总算是打消前去找萧冷清的念头。
是夜。
青伶披了一件斗篷去了煜王府,拜会,他适时该有所作为了。
宇文煜满是烦忧,又听闻梁泽前来禀报顾府的覃楚拜会,又得知他就是萧冷清从花楼里带回来的人,便让其入府。
宇文煜去了偏厅见他,青伶见到宇文煜后摘下披风,朝着他拱手一礼,“见过王爷。”
“原来是你。”宇文煜对他有印象,一撩衣袍落座下来。
“这么晚了,你来找本王所谓何事?”宇文煜淡漠地问道,对他并无好脸色。
“所为顾大人……”青伶不卑不亢盯着宇文煜,一字一顿地说道。
宇文煜眉梢一挑,上下打量他一番,勾了勾嘴角,这个青伶还真是不一般。
“顾大人如今生死不明,显然被人所害。”
“本王知晓,这就是你要说的?”
“不,王爷,可记得当年的覃家?”青伶在提到覃家时眼神变了变,深邃锐利。
宇文煜闻言,眼神陡然一变,“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覃家唯一的后人,覃言飞。”青伶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居然还活着。”宇文煜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覃家的人早已经彻底消失了。
他从椅子起身,走到覃言飞面前,“可有信物?”
覃言飞拿出一枚玉佩,“王爷请看。”
宇文煜拿过玉佩反复斟酌一番,双目闪烁,“是你,你真的还活着。”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玉佩是他五岁那年他送给他的,当年覃家为了护他一脉,顶下诛九族的罪责,被满门抄斩,他只能保下他,被送离大夏,再那之后,便失去了他所有消息。
当年他尚且年少,误入圈套,被栽赃陷害,险些丢了性命,多亏覃家相护,这才有他的今时今日。
“王爷有情有义,还记得当年种种。”覃言飞眼神清冷,语气也满是淡然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