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不知道罗国公空有其名,并无实权吗?罗国公年岁已高,几乎是告老还乡的年岁,他的儿子又痴傻难以承袭国公之位,即便成习了国公之位,又能成什么大事呢?”
“什么?”清河郡主很明显并不知道,覃言飞所说的这些,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倘若和覃言飞所说的一样,那她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不妨告诉你,你的这一门亲事是我一手促成的。”覃言飞也没有藏着掖着,将这事告诉了她,既然两个人都已经摊牌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清河郡主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停的摇着头,“不,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好骗你的,你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
“那你今日来绝对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也不是过来质问我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清河郡主正视着覃言飞,她觉得现在的覃言飞有些可怕,而且她真的看不透他。
“你猜错了,我今日过来就是问一问你。你是郡主,我只是人臣,放心我现在一时半刻还无法把你怎么样。不过你要是胆敢再次做出伤害程蕊心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饶你。”覃言飞看着她眼神当中溢出了杀意,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清河郡主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抖了抖身子,背脊发凉的很。
覃言飞收回目光,迈步离开。
在覃言飞离开后,清河郡主似乎是卸了所有力气一般踉跄一步,好在阿元及时扶住她这才没有跌坐在地。
“郡主,您没事吧。”
“阿元,他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你有看到他刚才的眼神吗?他想要杀我。”清河郡主抓着阿元的手臂,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样不知所措,刚才的那股硬气消失无存。
“郡主,刚才覃大人也说了,他不会动您的,他只是人臣,您是郡主。”
“这个郡主无权无势,就连罗国公都难以依附,我还有什么势力能够和他抗衡。”清河郡主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因为覃言飞如果想要弄死她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郡主,奴婢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阿元眼波一转计上心来,想到了一个法子。
“你想到了什么赶紧说,不要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