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俊说完,想死的决心都有了。“好人难做呀!”
姚宝贝不明白贺梓俊为什么突然打了他自己一个巴掌,很关切地问:“俊哥哥,你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脸?”姚宝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抬着头,眼里满是关切与不解。
贺梓俊闭上眼睛说:“有蚊子!以后和我说话大声点,别那么小声,我听不到!你和谭哥说话就不是这种语气!”
姚宝贝不明白,但也没有问下去,只是弱弱地应了声:“哦”然后低下了头。
姚宝贝一点了不照顾贺梓俊的矛盾中绝望的感觉,低下的头发现了贺梓俊的异样,一只葱葱玉指直直地指着贺梓俊高高耸起的裤档,一只手抓起大枕头,朝着贺梓俊的下裆打去,边打还边说:“蛇,有蛇,刚才它在动!长长的、硬硬的、还温温的!”
软枕头是贺梓俊特点换上的,要不是用原来那个玉石枕的话,二弟也准粉身碎骨了。
“蛇?”贺梓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看到了那个小帐篷。贺梓俊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姚宝贝自从看到自己洗澡后,就害怕与自己接近,平时也奇怪地看着二弟发呆,原来以为那二弟是蛇!也许是看到了谭林的那里被蛇咬住了,那个蛇头还挂在谭林二弟的情景吧。贺梓俊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同时也被姚宝贝气得快吐血了!“这什么和什么呀!”
贺梓俊看着顶起的帐篷说:“它不是蛇,是俊哥哥的宝贝,你不能打它,把它打死了,俊哥哥也会死了!俊哥哥的老婆可不会放过你!”
姚宝贝问:“它不是蛇?为什么不是蛇!我看到谭哥身上就有一个大大的蛇头,三角形的!还有尖尖的牙齿!你看!你看!它会动!它肯定是蛇,你骗我!它和蛇一个样,也是长长的!真的,我真的看到谭哥的宝贝上有一个大蛇头,你的为什么就没有?是不是你把蛇头给藏起来了?”
贺梓俊郁闷的很,“这明明个宝贝,却被姚宝贝说成是一条蛇!蛇有这么可爱吗?再说了,这俗话也只说这是乌龟的头,也没说是蛇头呀!贺梓俊不想跟这样一个白痴说话,怎么说就算有十二岁的心理年龄,也该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差异了吧!貌似这样的知识在初中就学了,再说了,这样的知识,不该由贺梓俊教呀!对了!这个家伙小学毕业后就没上学了,难怪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