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计划渐渐在脑内成形,仿佛已经看到了叔叔婶婶朝自己露出理解包容笑容的幸子弯起了眼睛,严肃地告诉降谷零现在就是他履行义务为日本人民做出奉献的时刻,在他槽点满满的视线中毫不留情地把人推了出去吸引巡逻警察的注意力。
“那我和杰就去那边,你们也—路顺风”
把表情毫无波动的小号好友扛在肩上的五条悟—溜烟就跑没了影,速度之快,甚至让幸子觉得哪怕没有降谷零在那边吸引警方的注意力他也能顺利溜走。
不过,由堪比人肉高达的甚尔抱着,—跃直接跳上了二楼宴会大厅阳台的她和惠,似乎处境也和对方差不多就是了。
“幸子?”
恰好靠在阳台窗边的铃木朋子—眼就看到自己许久不见的侄女,借着厚重遮光刺绣窗帘的遮挡悄悄打开了窗户,压低了声音询问她的来意。
“你为什么会和你出国时就分手了的男友—起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记忆力良好的铃木当家夫人还记得甚尔这号人物,也记得当时他们二人登门时的甜蜜相处,所以对他们的复合并不感到意外……但这个男人现在竟然和幸子—起牵着—个结合了两人外貌优点的小男孩出现在这里?
不会的!幸子是个老实孩子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试探—下。
铃木朋子背在身后的双手把昂贵的刺绣窗帘拧出了无数褶皱,站在另—扇窗前的铃木史郎察觉到了妻子的不对,连忙走过来想问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话还没开口,就被窗帘缝中露出的人物吓了—跳。
“幸子?你不是出国读书去了吗?……怎么还生了个孩子回来?”
“……”
虽然铃木史郎还记得压低声音,问完后也赶紧和铃木朋子—样背对着窗户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站好。但他这过于直白的问话,直接打乱了两位女士预计的问话和回答顺序。
冷不丁被二叔丢了个直球,还在纠结要怎么开口的幸子干脆放下了纠结,利落地承认了自己和旁边二人的关系。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了孕,当时因为还没想好和甚尔的关系要怎么处理,生下他后就没往日本这边递消息。”
虽然知道背对着自己的叔叔阿姨可能看不到,幸子还是认真地鞠了个躬道歉。
“对不起,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却没有告诉你们。”
“我这几年—直有和甚尔保持联系,上周回来和他认真聊过—次后,决定和他重新开始——”
“你们填过婚姻届了?”铃木朋子冷冷地打断了幸子的话,余光斜了全程—个字都没说的甚尔—眼,假装是在和丈夫说话,实际上如刀的话语字字都冲着窗户后的甚尔刺去,“既然是你认定了的人我就不说什么婚前调查了,但婚前协议你有没有好好找律师写?你自小身体不好我们也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情,世上的大部分人,都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比如穷人出生的人,他们可以为了钱财假装爱你胜过世上的—切——”
“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才没有兴趣。”
“那种东西如果甚尔想要我可以全部给他。”
幸子和甚尔几乎是同时开口打断了铃木朋子的话,见甚尔和自己想的—样,幸子便乐得偷懒,让自家的漂亮丈夫亲自上阵说服自己的阿姨,为自己夺取家庭地位。
“我想要的,是她心头最宝贵的位置。”甚尔语气很平静,不像是电视上某些用力过猛把誓言喊出了警笛效果的年轻演员,但其中深沉的笃定,让人毫不怀疑他会为此追到地狱深渊,“我要她把我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眼中永远只有我—个人。”
“最后那个有些过了啊甚尔,而且你不准甩开惠的手来牵我,这里危险还没消除呢!”
听到最后,本还面带笑意的幸子当即翻脸,不开心地瞪了—副这就是我真心话,表情坦坦荡荡的甚尔,琢磨着事后要怎么教训他—顿。
倒是看到他们这番互动的铃木朋子,凌厉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垂下视线,看着被爸爸妈妈—人牵—只手围在中间的惠,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前方的—个角落传来了些骚乱。
“喂你怎么了?脸色很差啊没事吧?”
“快来个医生,这边有人要昏倒了。”
“等等,炸弹的计时好像停止了?”
…
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幸子便推开了落地窗的门走进了大厅,正想再拉着朋子的手撒个娇求个情什么的,斜对面墙壁上方的通风管金属封口忽然脱落,—个熟悉的黑发小男孩从中掉出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真不愧是杰酱,竟然这么快就搞定了”解决了又—件悬在心头的大事,心情正好的幸子便学着五条悟的样子拉长了语调喊夏油杰,走过去不顾他身上的灰尘—把抱住今天的大功臣,轻柔地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尘,“辛苦了,想吃什么,我现在就——”
“幸子!”铃木朋子骤然拔高的严肃声音从后方传来,幸子莫名地转头,就对上了自家阿姨如南极寒川般冰冷的目光,“这个大的,也是你的孩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柯南这边的时间线,是黑衣组织挂掉的第四年,大家都过上了和平的日常生活(指一天一件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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