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舒抬眸看向他，顾亦寒的嘴角翘起，勾出一抹随意慵懒的笑，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宋意舒抿唇，静静地看着顾亦寒，而后似乎扯唇冷笑了一下，不再搭理顾亦寒，转身就走。

顾亦寒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跟在她身后，她好像更生气了，明明刚刚选择维护她，但在她那里好像他做错了似的。

顾亦寒追上去，攥住她的手腕，“到底什么意思？”

宋意舒只是任他拉着，看着他的眼睛有几分讽刺。

到底怎么了？宋意舒无比冷漠地看着顾亦寒，她真的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的心有多硬，有多冷，明明他之前也是爱着温雪，为了她连自己的家都不肯要了，现在温雪怀上他的孩子了，他反而对她不屑一顾，她不禁怀疑，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就有恃无恐。

宋意舒的眼神看得顾亦寒胸口闷闷的，他眉头紧锁，不由捏紧宋意舒的手腕，“别这样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看上去太冷漠，太讽刺了。

宋意舒冷嗤一声，笑了，笑得扬起了头，她的头发随风飘动，有几缕飘到她的嘴角，被她随意地拨开。

“顾亦寒，我一直想知道，女人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她的声音静静的，看着顾亦寒的目光也是静静的，乌黑纯澈的眼眸如葡萄一样圆圆的，加重了语气，“到底算什么？喜欢的时候就予取予求，不喜欢的时候就当垃圾一样甩掉吗？”

顾亦寒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话，眸子里划过诧异，沉声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