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秦逸爽快的答应下来,倏忽,问道:“殿下要办的是什么事?”
“不忙不忙,现在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到时候你要是不认,可别怪本殿下翻脸无情!”南月筎拽着小粉拳极为认真道。
“殿下尽管放心!既如此,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现在就过去!”
准备好车驾,秦逸和南月筎便起身往东方府而去。
不多时,他们来到东方府门口。此时的府们前,栓着一头俊逸的黑马,秦逸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就是之前在街市上见过的那名将军所骑的马?
他就是那个蒙家的人?
“蒙驹大哥动作倒是快,这就过来了!”南月筎看到那匹马,也认了出来。
“蒙驹,你认识他?”秦逸不明所以,看样子南月筎跟那个叫蒙驹的将军还是熟识,这样话,就更好办了。
“当然,前些年时候,蒙驹大哥还给我带了好多西域的特产呢。之前抽你的那条鞭子,就是他送的。等会见了他,我再向他要条鞭子,你要是不老实,本殿下就用他抽你。”
南月筎说着做着抽打的动作,秦逸一时无语,心道这丫头有用鞭子虐待人的恶趣吧。
“想不到大伯正要把文熙姐嫁给蒙驹大哥,就不知道文熙姐知道后怎样。”南月筎一脸神伤,蒙驹大哥人确实好,那时候就知道他喜欢文熙姐。但是文熙姐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现在东方家强行搓成这桩婚事,应该没有问过文熙姐的意思。
难得见南月筎露出这样的表情,秦逸不禁对她口中的文熙姐产生了兴趣。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人!
两人走进府门,便看到地上堆满大大小小的箱子,红布飘飞,喜庆洋溢。箱子里面,堆满了无数金银首饰,财宝无数。
这些,应该就是蒙家下的聘礼了。
穿过院子,来到大厅,入目便看到东方郝一脸愤怒的呵斥着下人,一旁身材魁梧的蒙驹换了一身黑装,虽说皮肤有些黝黑,五官却是棱角分明,威武不凡,英姿飒爽!
“大伯,发生了什么事?”
南月筎远远喊道,领着秦逸走进厅堂,看到蒙驹,问候了一句:“蒙驹大哥,多年不见了啊。想不到再次见面,我就得喊你姐夫了!”
“筎儿你怎么过来,你来了正好。令儿这几日状态不是很稳定,你正好可以去看看。”东方郝看了一眼南月筎身后的秦逸,很快收回了目光说道。
“好的,等会我就去看看二哥!”想起东方令的事,南月筎满是愧疚,心道千万不要再让她看到那个可恶的女人,否则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拜见殿下!”蒙驹见来人,君臣礼节严谨的他赶紧行礼。
“蒙驹大哥,你别这样,都说了私底下叫我筎儿就行了,你要是再这样,筎儿可不理你了!”南月筎嘟着嘴似怒非怒道。
南月筎身份尊贵,家教森严的蒙家谨遵君臣之礼,不得半点马虎。竟然他和南月筎从小熟识,但是过不去这道坎。他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筎儿!”
“这才是我认识的蒙驹大哥嘛!”南月筎喜笑颜开,目光转了转,气愤有些奇怪,于是问道:“大伯,怎么了?”
“唉,文熙那丫头,离家出走了!”
“啊!”
……
半个时辰后,秦逸和蒙驹出了东方府,蒙驹骑上黑马,向秦逸说了一句“秦兄弟再会了!”便扬长而去。
刚才在府内,得知东方文熙因为东方家和蒙家联姻的事,愤而出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东方家已经派人寻了去,蒙驹此行下聘算了下了个寂寞。
至于秦逸救人的事,南月筎跟东方郝和蒙驹说后,声称受一位友人所托。
东方郝倒是无所谓,都是一家人,放一个人不过举手之劳。
但人是蒙驹抓的,而且犯得还是欲打劫押运的神祭之物,罪大恶极。他面露难色,这样做怎么都不合法纪。
不过,蒙驹还是经不住南月筎的软磨硬泡,松了口,说道人刚刚送到了刑部。
至于刑部怎么处理,就不关他的事了。
也就是说,放,还是杀,爱咋滴就咋滴。
得知人到了刑部,东方郝命人带着他的信私下递给刑部侍郎周薛。
南月筎要去看完断臂后状态不好的东方令,至于秦逸,便跟着前去。
刑部大牢在召都城的北城,偌大的召都城沿着直线而行都要走上一两个时辰。秦逸和东方府的令者骑马过去,也要花上半个时辰。
此时,刑部大牢内,唐姝正面临着生死危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