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那两块子母阴沉木可是我费老大的劲才得到的,就是连那两只修炼有成的鬼修也不敢一口气吸收,不说爆体而亡,即使侥幸没有死,怕是也比死好不到哪里去了。
该说是傻人有傻福吗?这两个小家伙吸收了阴气不旦没有爆体而亡,甚至能够炼化。老夫以为要功亏一篑了,没有想到老天爷果然是站在老夫这边的。哈哈,他们竟然成了孕育阴气的载体了。真是不可思议!
年家老祖宗一边说着,一边跨过郑赟,走到了酒昊和石敢当的面前。
突然,年家老祖宗的脚步顿住了,他一低头就看见郑赟抱着他的腿,除非我死,不让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不自量力!
年家老祖一脚踹了出去,看似轻飘飘的,但力道却是比刚刚甩袖的时候要重了三五成左右。
只见郑赟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坠落,紧接着就撞到了墙壁上,下一刻,墙就倒了,那些掉落的石头就压在了郑赟的身上。
那堆石头始终没有一点动静,仿佛下面根本就没有人一样。
碍事的人不在眼前,年家老祖宗的心情格外的好,他道,辰儿,你瞧,这就是力量,可惜你不会明白的。
老祖宗,你不能这样做,这样有违天道的事情绝对不能做的。
空气里传来一个男子虚弱的声音,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这道声音的主人竟然是真正的年向辰。
啧啧,辰儿,老祖宗可没有教过你什么天道不可违。凡人都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修炼本就是逆天而为,既然如此还担心什么有违天道呢?你若还想活命,倒是按照老祖宗的话去做,至于这个小丫头,你若是喜欢,老夫也不是不可以留她一条命,你觉得呢?
空气中再也没有传来回应。
老祖宗嗤笑了一声,心里想,这副心软的样子也不知道像了谁。若是让人知道他竟然能教导出这样善良的人,怕是要给人笑死了。
他先是查看了酒昊和石敢当的情况,发现竟然是随时会成熟的样子,一时之间可算是喜出望外了。
来人啦!
年家老祖宗大声喊了一声,在地牢外面守着的人就赶紧进来,他们看起来老实本分,连眼睛都不敢随意地看向别处。
但凭少爷吩咐!
如今年家上下可是唯面前这个人是从的,连心思各异的长老们都不得不收起他们的小心思,何况是他们这些本来就是听人话办事情,更是只当自己是哑巴和瞎子了。
把这两人给带出去吧!
年家老祖宗沉吟一会儿道,送到我院子的北面那个房间,任何人不得再那里停留。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说完,老祖宗就离开,却在这时,牢房里突然就有一阵白色的光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射出来,照耀得整个地牢如同白昼一般,人都睁不开眼睛,就更别说是寻找光芒的源头了。
难道是?
成熟了吗?
老祖宗脑海里念头闪过,顾不得这里是牢房,赶紧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那些下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去问,听了这话,低着头凭着直觉寻摸着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之后,他们面面相觑,但是也不敢在背后议论起来。
小姐,您真的要打开吗?
绿芳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没有来由的不安起来。
酒珊娘和绿芳两人遍寻不到那个匣子,就打算离开,却不想一转头就看见了那个匣子。
这匣子不在别的地方,竟然就藏在了门楣上方,若不是凑巧,还真的很难发现。
好不容易将匣子取了下来,却发现匣子上锁了。
匣子果然是和自己见到的相似,之所以不说一模一样,那是因为这上面的花纹和酒珊娘在衙门里见到的匣子花纹是完全相反的。
让人觉得就好像是一对似的。
你先出去守着,我来开匣子,如果过一会儿有异常,你赶紧带人过来。
算了,还是先回去再说!
酒珊娘吩咐完绿芳,却又察觉这里毕竟是给酒幽幽的院子,怕是容易出事情。
可是小姐,我们跟老爷说是过来拿花瓶的,这匣子怕是不好带出去呀!
绿芳暂时松了一口气,又很快担忧起来了。
这个不防事,只要爹爹不知道这个匣子是酒幽幽的,就绝对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让管家说出去的。只是我们得在酒幽幽回来之前赶紧研究研究这个匣子,在她回来之前把东西还给她。
酒珊娘如意算盘打得好。
咦,小姐?你不是杀人凶手是表小姐吗?巡抚大人还会放表小姐回来的吗?
绿芳疑惑地问道。
酒珊娘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不过是猜测,何况她那人心眼怕是比筛子的空还要来得多,大概是能回来的。不过最好她能得了教训,不然就是爹爹让我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也要好好教她怎么做人的。
是吗?
怎么觉得小姐之前明明是已经确定了表小姐是凶手了,怎么现在又否认了呢?
不过绿芳不敢问,似乎刚说道表小姐的时候,小姐语气似乎很不好,现在肯定是生气了,哎呀,她怎么就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主仆二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很快就回到了院子里。
紫衣迎了上来,道,小姐
只是紫衣话还没有说完,酒珊娘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了。
小姐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绿芳不过是稍微安抚了下紫衣,就听到酒珊娘道,绿衣,你的腿是用来摆设的吗?还不赶快跟上来!
绿芳应了一声,小跑着追上了酒珊娘。
我要开匣子了,你在外面守着,除非里面动静很大,不然我没有叫你的话,你不许进来!听到没有,不仅是你,要是爹娘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奴婢晓得了,定不会让人进屋的。若是老爷或者夫人来了,奴婢酒说小姐困了,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