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酒昊已经痛得喊不出声音来了,他张开了嘴巴,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妇人左边的嘴角勾了起来,嘲讽地看着酒昊,道,原来酒氏一族的圣子竟然落魄到了这种地步,也难怪酒氏没落了。
她用铁丝在酒昊的身上点了一下,酒昊痛苦的呼声就出来了,原来刚才发不出声音来是因为被不小心点住了哑穴了。
你如果不说,那我就只能请别的人说了!
妇人又是冷笑一声,竟然准备放下铁丝,立即转身就走。
请别说?
请谁?
酒昊即使已经痛得思考都是一种折磨,恨不得直接死过去了,但是听到这个话脑子里还是转了一下。
除了酒珊娘,妇人还能请谁呢?
他一下子就弄明白了妇人说的什么意思,原本苍白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了,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不,不要,我说。
碰!
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从原本妇人进密室的地方进来。
那处地方是一扇门,却是除了妇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看见的门,妇人不触碰的时候,这扇门不过是一堵墙而已。
哗啦!
而此刻,碎石在密室里飞溅着,那堵墙已经倾然倒下了。
耀眼的光线从那里照射进来,原本昏暗的密室一下子就变得亮堂堂的,亮光下,可以看见空气里飞扬着的尘土,但是此刻却没有讨厌的情绪,一股希望和激动涌上了酒昊的心头。
有人从那破开的出口走了进来,烟尘滚滚并不能看清她的五官,但是看那身形,再加上此时此刻,能闯到这里来的,除了酒珊娘还能有谁呢?
酒昊终于露出了来这里这么久之后才露出的一抹笑容,血迹沾在嘴角,的上半身也是伤痕淋淋,遍布着青紫,让人害怕的同时更让人心疼。
夫人要请别的人说话?请谁?我吗?
酒珊娘一眼就看见了被绑在木架子上的酒昊,看见了他满身的伤痕,心里痛得要死,但是又要在这里和妇人嘘以为蛇,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呵呵,酒女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只是这不请自来,可不是酒氏一族的教养吧?
这句话说得可毒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人祖宗。
妇人说酒珊娘丢了酒氏一族的教养,其实就是在讽刺酒氏一族没有规矩。
妇人本以为酒珊娘至少要恼羞成怒的,这个年纪的姑娘,总是经不起别人的激将法,又高傲,又有所谓少女的自尊心。不过妇人终究是要失望了。
如果酒珊娘真的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肯定会被这两句话给激得冲动起来,但是却忘了真正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