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竟然长得和桑梓胡同八号的院子一模一样的。
这
酒珊娘感觉到不可思议,忍不住惊叹出声来。
我们进去吧!
郑赟开口提醒着,酒珊娘这才发现石敢当已经推门进了院子了,她和郑赟也赶紧跟了上去。至于还在入定的李二,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管他了。
这座院子不但外形和桑梓胡同八号是一模一样的,进去之后就发现里面的布局也是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在深山里,只会以为还在桑梓胡同八号里呢!
就仿佛是把整座院子都给搬过来似的。
贵客既然已经上门,为何不请进来呢?
大厅里传来一道悠扬的女声,这声音不是别人,这是桑梓胡同的那个妇人。对于酒珊娘等人这么快就追上来,她似乎没有一点儿的意外,也正是如此,院子的门是大开的,平静的话音落下之后,大厅的门也打开了。
从酒珊娘的角度看过去,大厅里的景象并不能看清楚,只能看见大厅的门打开,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竟然是两块木牌。
实在是有些忌讳。
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酒珊娘即使心里有点异样,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
一阵阵鬼哭狼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一声比一声大声,一声也比一声来得凄厉,仿佛就要刺入了耳膜了,让人头痛难忍。
不过一会儿,酒珊娘和郑赟的表情有些难看,石敢当倒是很不错,并没有什么感觉。
你竟然是莫石轲的传人?
妇人惊讶地看着石敢当。
石敢当面无表情,眼睛里却是流露出了一点儿的疑惑和好奇。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莫石轲的传人吗?妇人先是一震惊,接着又理解了似的,道,也是,莫石轲的人自来脾气怪异,对谁都不客气,而且他们一代只有一个传人,他们的传人并不跟在师父身边学本事,而是自己到处溜达,最后挑选一个合格的人才会成为莫石轲的传人。
莫石轲的传人名字里肯定有石这个词,有的是在姓氏中,有些是在字里,总之定是要有个作为标记的。
我不过是个孤儿而已,并不是谁的传人。
石敢当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妇人并没有多大的恶意,甚至是有些亲近之感,仿佛那妇人曾经是他见过的,且是非常熟悉的。
但是石敢当心里清楚,他并没有见过那个妇人。
况且之前见到也没有什么亲近之感,石敢当心里想,这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因此面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都没有人敢靠近他的。
偶尔目光和妇人对视,也是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妇人先是愣了一下,道,不可能,除了莫石轲的传人,不可能有人能抵挡着我的鬼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