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话里有话。
梦锦然大声道,放屁!
要不是那小子故意引我们前来,我们会才难得来这里呢!梦锦然指着站在村长身边的石敢当,小屁孩,你给我过来!
石敢当挺身而出,是我,就是我,怎么,难道你还能打得过我?
嘿,这小子还是敢做敢当的嘛!梦锦然心里想,不过也太自大了点,如果他不是没有防备,哪里会中计呢?何况他们又何尝没有将计就计的意思呢?
这群村民的确都是普通的村民,但是村长和石敢当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尤其是村长,深藏不露。
村长厉声道,石敢当,你给我站后面去!
这还是村长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石敢当委屈地看着村长,喊着,爷爷。
村长没有理石敢当,自有村民拉着石敢当站到村长后面去了。
你可知道,自古以来,进了禁地的,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村长看着四人说道。
酒珊娘觉得村长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顿了一下,酒珊娘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只是太快了,就抓不住了。
可是老丈,我们活着出来了,不是吗?
梦锦然挑衅地说。
不,你们还没有出来。
村长冷眼看着四人,你们也永远不会出来的!
话未落,村长突然就动手了。他原本拄着拐杖,此刻把拐杖拿在手上,就变成了武器。
郑赟一直注意着老丈,老丈一动手,郑赟就把梦锦然往后一扯,用手中的木棍挡住了老丈的拐杖,只是那木棍本来就只是普通树枝,很脆弱。不过是勉强挡了一下,树枝就断了,郑赟的虎口也被震烈了,竟然流血了。
老丈气定神闲的收回拐杖,站好,目光扫视而过,鄙夷和不屑溢于言表,看来我是高看你们了。说得是你们,目光却是盯着酒珊娘,好像在挑衅。
难道我认识他吗?
酒珊娘扪心自问,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肯定有关系的,因为她一想,脑袋里就有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睛里带的是仇恨。
你是谁?
酒珊娘盯着老丈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老丈又是一声冷笑,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废物就应该发配得远远的啊?
哦,我忘记了,你不记得我了,哈哈!
老丈笑了起来,他说得话在在场的人说来就好像是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