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这么奇怪干什么?”中原中也好奇的问道。
慕子佩不假思索道:“中也,我不介意多一个妈妈的。”
“哈?”中原中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额角的青筋一条一条的,他哪里像是个女人了?说爸爸他都能理解一下。
“额。”慕子佩也反应过来她说的有些不对,连忙捂着后脑惨兮兮的趴在了桌子上,“求轻点打qaq。”
“好了好了不会打你啦。”安抚了慕子佩,中原中也拿着冰袋尽职尽责的替慕子佩揉着脑袋。
太宰治也缓了过来,和慕子佩嘀嘀咕咕的商量着要吃什么。
“服务员请来一杯洗涤剂。”太宰治朝服务员欢快的摇了摇手,“唔吃的么洗涤剂包饭谢谢。”
“都说了没有这种东西啊混蛋太宰!”
“没有辣的,不想吃了呢。”慕子佩嫌弃的将菜单推出去了老远。
一个两个的,都不好好点菜,中原中也认命的接过了菜单,问道:“有什么忌口的么。”
太宰治:“忌能让我活着的。”
中原中也决定忽略太宰治的话,随便喂他点什么就好。
而慕子佩认真的思索了一回儿,道:“土豆不吃块的,黄瓜胡萝卜不吃熟的,海鲜不吃带壳的,鱼不吃吐刺的,白菜不吃炒的豆腐不吃炖的,鸡蛋只出水煮蛋,芹菜只吃饺子的,厚蛋烧不吃放糖的,蛋包饭不吃没番茄酱的,豌豆粒不吃,韭菜不吃,西蓝花不吃,根茎太硬的不吃,长得难看的不吃。”
中原中也: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总结一下,佩佩只要是吃肉就不挑。”太宰治杵着下巴看着中原中也笑道:“中也的脑袋果然不是很好用呢。”
中原中也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他放下了菜谱坐到了慕子佩的另一侧,认命的唤来了服务员,“三份牛排,五分的谢谢,在拿慕你能喝酒么?”
慕子佩锤了锤胸口,道:“我能喝趴全场。”
“算了,三杯中啤就好。”中原中也放弃了点威士忌或者是红酒的想法,选了最保险的啤酒,慕子佩说自己能喝趴全场完全没什么可信度,资料上慕子佩的年龄似乎和他们差不了几天,酒量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这种错觉,直到一次港黑年会上,慕子佩以一己之力,喝趴了黑蜥蜴和游击队的所有成员,还能清醒的把和喝醉的他和搞事情的太宰治带走,他才终于相信,喝趴全场的这句话,并不是玩笑。
甚至在有一次慕子佩和太宰治勾肩搭背跑出去喝酒,第二天太宰治一脸菜色的从房间里出来,彻底奠定了慕子佩在港黑的酒王之名,森大首领对此表示,谈合作的时候,慕子佩极其好用。
三个人在小酒馆闹到了很晚,其实主要是中原中也一个人在耍酒疯,太宰治在一旁看戏甚至于煽风点火,鼓动中原中也搞破坏,而慕子佩正拿着手机导航找哪条路回宿舍。
之后就是慕子佩单人表演怎么把一个喝醉了的中原中也和跑去跳河浑身湿漉漉的太宰治带回了宿舍。
“呜啊!!!”
慕子佩早上是被尖叫声吵醒的,勉强着睁开了眼睛之后,就看着中原中也抱着被子,活像是个被内什么的良家妇女一样,满脸通红的退到了墙角。
“我我我我,我怎么在这儿,我衣服呢!”被扒的浑身只剩一条裤衩的中原中也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慕子佩穿着初见时的皮卡丘睡衣,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脸朝下,又睡了过去。
她一晚上又要应付醉鬼又要应付狂,肌肉超负荷,现在浑身酸疼,脑子发昏,只想睡到自然醒。
“你别睡啊,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中原中也已经被惊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昨晚不是干了什么吧。
“中也昨晚好过分呢。”太宰治从另一侧探出了偷来,鸢紫色的眼睛带着水汽,神情也有些慵懒,胳膊撑着脑袋,侧着身子,被子从肩膀处滑落,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格外白皙的皮肤。“这样那样的,折腾的好过分呢。”
太宰治又往前起了起身子,这次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了一块块青紫色,还有脖子上一圈明显的勒痕。
这些痕迹当然不是中原中也弄得,是昨晚慕子佩为了阻止这个狂魔而打出来。
比如,一只手抓着趴着窗户放声歌唱的中原中也,另一只胳膊肘顺便将趁乱的太宰治怼回去。
再比如,谨防着中原中也拆家,大漠楼兰和污浊展开了较量,还得分出眼神去割断上吊的绳子等等等就不一一例举了。
可中原中也不知道啊,唯一还算有良心的慕子佩脸朝下撅着屁股睡得正香。
这就给了太宰治搞事的机会。
“还有佩佩也被你折腾的够呛呢。”太宰治愧疚的盯着露在被子外面的黄黑色耳朵,“明明说了不要什么的。”
“啊啊啊啊啊,你别说了!”中原中也感觉自己脑子要烧炸了,他随手拿起枕头朝着太宰治打了过去,羞愧难当的大喊道:“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而因为过了上班时间,三个人却迟迟未到而找上门来,却听到中原中也的叫声,而破门而入的广津柳浪和其他成员:“。”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得东西呢。
广津柳浪不愧是老牌黑手党,在看到坐在墙角意思被子后面什么都没穿的中原中也,侧躺着同上可证相同状态的太宰治,和夹在中间只能看见睡衣帽子不知道是不是害羞的慕子佩之后,淡定的说道:“失礼了。”
然后指挥者其他人将门装了回去。
中原中也:“。”
太宰治:搞事成功!
慕子佩:“呼呼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