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亲爱的佩佩,收到我对你深沉的爱了么?”男人慵懒的倚靠在了墙边上,抽条的身体看起来有些瘦弱,外面的衣服也大了一圈,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衫的扣子也系的有些随意,露出了大片的锁骨和肌肤。
常年缠在眼睛上的绷带被取了下来,也可能是因为不习惯,所以那只眼睛还是眯起来的。
在较为狭小的过道上,一个男性用深情的样子注视着你,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可惜了,对方是太宰治,慕子佩真的是对于他的美色,内心毫无波澜,只想着怎么才能打死他。
她换下了鞋子,走到了太宰治的面前,两人的视线持平,男人张开了双臂,鸢色的瞳孔闪着莫名的意味,“不抱抱我吗?好冷啊。”
慕子佩浅笑着张开了双臂,然后环上了男人的腰身。
鸢色闪的更加妖冶了,“我好想你啊,佩佩。”
太宰治回搂住了少女,手在背后轻轻顺着,呼吸间全都是许久未曾嗅过的味道。
“过得很开心嘛,佩佩?”
慕子佩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多亏了您的照顾,日子简直开心极了。”
太宰治撇了撇嘴,有点像是在撒娇,手转到了柔顺的黑发上,发丝在指尖不停地缠绕,“比我在的日子还开心?”
慕子佩笑的更灿烂了,也更温柔,“是的,比太宰君在的时候,还要开心。”
“诶怎么用敬语啊。”太宰治抱起了慕子佩转了一圈,然后把人抵在了墙上,鸢色逐渐逼近,手从发丝和脸颊一路滑到了脖颈处。
灵巧的解开了校服衬衫的扣子,手从领口内探了进去。
少女的脖颈比以往更加的纤弱,似乎是一下子就能掐断啊。
“真想试试看啊怎么样?要一起去死么?”
冰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颈间揣摩着,慕子佩仰起头看着及近距离的男子,嘴角再次揽起了一个弧度,眼眶内泪水不断的积蓄,眼尾也泛着红色,看起来苦涩极了。
“太宰君,我可是很怕疼啊,老爸和我说过,我小时候哪怕只是长了个手刺都哭的撕心裂肺的。”
少女的手指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处,指甲微微往里扣了一下,白色的衬衫很快就染上了斑斑血迹,“很疼啊,不只是伤口疼,这里也很疼啊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呢?”
“呵,是吗?佩佩进步了,撒谎都那么真了。”
太宰治轻笑了几声,贴的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两道气息交缠在了一起。
“我的佩佩,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比如你和织田作?”
“这不是都跟您学的嘛?近墨者黑啊”慕子佩也往前凑了几分,两个人的距离近到稍有不慎就能碰撞到一起。
“你果然有办法救织田作。”
“您也果然很聪明不是吗?”
“也不是哦”食指抵在了少女的嘴唇上,太宰治轻轻碰了上去,舔舐、轻触,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道:“至少我就没能猜到,佩佩你可以得到森先生全部的信任。”
在少女回归横滨的第一天,他前脚叛逃,后脚少女就得到了森鸥外的提拔,甚至连五大干部的调动权也给了她,可以说,如果森鸥外有什么不测,慕子佩就可以完全的接管港黑。
他虽然有想过,一刀过后,森鸥外会更加信任少女,只是没想到会达到如此地步。
“亲爱的,你到底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太宰治一点点的细数着,“彭格列,吠舞罗,加百洛涅,西蒙,花开院,迹部,忍足,日吉”
“无数的家族都给了你充分的信任,彭格列和吠舞罗甚至放话说你是他们保护下的,这是为什么呢?我可不相信什么外交手段,虽然佩佩的确很厉害。”
慕子佩笑着移开了太宰治的手,然后挽上了他的脖颈,把他松垮的扣子一个个的系到了最上层,然后拍了拍领子,凑到了他的耳边,半开玩笑道:“可能是前几辈子就有的交情?不过,你该走了太宰君。”
太宰治瞟了眼门外,“还真是不留情面的佩佩酱明明是睡过的关系。”
慕子佩:“这句话十六岁我就听烂了,下次还是换个理由吧,顺便一提,我可跟您不熟悉呢,跟踪狂先生。”
太宰治放下了抵着少女的膝盖,往后退了几步,“那就下次见了,亲爱的佩佩。”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又凑到了少女的耳边,眼睛往下瞟了瞟,嬉笑道:“下次不如换个粉一点的颜色?总是黑色也太沉默了”
“不劳您费心想这些。”慕子佩的笑容有些狰狞,伸手推开了太宰治,“还是请您快走吧。”
太宰治随意的点了点头,双手抱在了脑袋后面,“嗨嗨真是没有同伴爱呢,佩佩”
“祝您还能活着。”慕子佩看着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嘀咕着,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
她听着外面传来的警笛声和终端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踩碎了终端,撕掉了校服的袖子,把本来就被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衣服撤的更加松散,还在胳膊和小腿上划了几道,然后迅速的打翻了屋子里的摆设,找了个角落抱紧了自己。
“太宰治——你看我不玩儿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