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就能报复得了他们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这一句究竟是谁输了。
答案显然。
就算是墨染再不说什么话,梅老师已经再无法挣扎出这个局了。
“梅老师,墨染他再如何也做不到你说得那样的心机,无论是报复还是高看,这样的虚荣,绝对不是一个班级的荣誉观要得起的,而你作为一个班主任既然学生被人孤立还一味的放任,难怪学生都无法凝聚起来,一点小事的责任都无法承担,又凭什么让墨染扛?”
墨穹不亏是穹神。
看问题的角度,总是比旁的人要犀利的多。
可怕的是话里的嫌弃都能虐死人,更不说什么这个人动一下就自带挥动山河的气魄,强大到令人窒息。
墨穹就是这样大大方方的维护着墨染。
以一个家长的身份,不是彻底的保护。
话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们的角色,重点的是墨染他也才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
十六岁能谈恋爱能打架,分不清梦或现实的年纪。
唯独,无法忍受报复心重。
这样的定义,它把人推向了极渊,无路可逃,就是这样简单的闷雷,却种下了心中成长的种子。
谁能给一个发了芽开了花只等结果的心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