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

对自己喜欢的妹子不叫耍流氓，情趣懂？

“你好像很有意见？”

墨穹的话让墨染有些愣了，反驳：“你不耍流氓怎么知道女神会不会喜欢你？”

墨穹左手抚摸着右手上的空间戒指，可深如古井的眼眸里却紧紧的印刻着某人这一脸的无赖，真的，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这样一本正经的说着最不要脸的话了。

尤其墨染吃饭时的认真，好像再和他讲任何事情对他都是一种亵渎。

终于，吃饱才有力气耍流氓的，在这地方来吃浪费还真的很高大尚的，连食物里都带了柔情似水的蜜意——墨穹做的时候，多放了一勺糖。

墨染抬头，接过墨穹递上的茶：“谢谢，下次还可以约。”

这意思仿佛再说，不是妹子我也可以勉强的撩撩你，当然是看在你做东西这么好吃的份上。

“听说你最近比较忙，忙着耍流氓？”

盯——

天知道墨穹这时候是带着怎样的眼神看他，尤其是他说话的语气，明明好人的让人沉醉却就是让你不寒而栗。

墨染错过他的逼视，其实是不怎么敢看他眼睛里的那一抹——你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会显得墨染自己都觉得自己良心不安，什么时候他勾搭上了这么一大只的。

还带着他来这吃浪漫，真的……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那时候墨染就想，如果这个人真的对他有意思，不如就约起一下，或许会说出自己是妹子这码事情，然后偷偷摸摸的玩着地下情，最后不适合就把对方杀掉……可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这个人肯定不适合他的，就像有人祝福的：希望所有的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真的，他有多幸运当时没有在那种情况下说出这个话。

也许是在夜深，在微弱的烛光下，人会显得动情，竟让墨染产生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