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屋子里面只剩下两个人。
安静,安静的有些刻意。
卿夫人替自己也倒满了酒,举起酒杯柔声道:“殿下,你我二人很少像这样单独相处过,臣妾趁此机会想敬殿下一杯酒,谢谢殿下这些年来照顾我和议儿。”
“照顾你们,是本王该做的,你,不用道谢。”偲诺思索了片刻,饮下了面前的酒,隽美精致的面容仍不带任何表情。
殷勤地连忙起身又替他把酒杯斟满,卿夫人可悲地羡慕起洛雪甚至离枫,能在他身边伺候也好过整日难得见上他一面来得强。
坐落之后,急急饮下了自己的酒杯,卿夫人不带间隔地又替自己斟满,举起酒杯,道:“殿下,这第二杯酒,臣妾敬殿下,前朝王上屡屡称赞殿下,殿下深受陛下之器重,殿下的未来自是不可限量。”
偲诺握起酒杯,低头发呆,转了一圈酒杯道:“本王知道你想什么,本王曾说过,议儿是本王的长子,将来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亏待议儿,亏待你,等到议儿适龄授学的时候,本王也会亲自教授他。”
见偲诺没有饮酒的意思,卿夫人一口闷下酒杯里的酒,又替自己倒满,“殿下,臣妾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好,你不喜欢臣妾……”
“你醉了……”偲诺放下自己的酒杯,也夺过了卿夫人仰头正要饮下的酒杯,淡漠地说着。
卿夫人站了起来,哀怨道:“臣妾没有醉,臣妾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过,殿下……”
眼前的卿夫人柳腰一摆,摇摇欲坠,偲诺想要扶稳她,却发现眼前突然变出来很多个卿夫人,左右晃动,不知道伸手去扶哪一个?
“离枫……”
偲诺心中一紧,本能地叫了一声离枫,他感觉自己不对劲,全身莫名地燥热起来,站起身,想用力挥掉桌上的酒杯,来保持清醒,挥手在半空之中,被另一只手一把拉住,从对方领口处拉了下来,直至按在了那份柔软之上。
洛雪,偲诺摇了摇头,只感觉眼前的女子霎时变成了心中的那个人影,盈盈地对着自己笑。紧接着胸口一震,颏下,脖间似被发丝挠地有些异样,耳边被人轻吐幽兰,凉凉的,痒痒的,却是很舒服的感觉。
“殿下,蓁儿好想你。”
保持着仅剩的理智,偲诺发现自己已经被扶在床榻上,眼前的人影缓缓脱下自己半身衣服,热,的确越来越热,热得坐立不安,全身骚动,仿若要做些什么,才能摆脱这种难受的煎熬,人影一会又晃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只柔荑抚摸着自己的胸膛,鼻下是女人的香气,一阵阵飘逸过来,一对深眸蛊惑一般看着自己,一双红唇微启,等着他去亲泽。
缓缓的,慢慢的,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近的可以这么清晰地看清楚脸上每一根汗毛,这是卿夫人每天做梦的场景,终于在今天要实现了。
过了今天,她卿夫人就可以真正做她的卿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