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修改标书，却都被人泄密。姜杉为了抓住泄密的人，硬是好好的将公司上下梳理了一遍。

虽然最后还是投标成功，可是姜杉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小项目，却最后闹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这又叫姜杉怎么能够忍耐？

往好的方向想，至少这次姜杉将公司里有异心的人梳理了几个出来。

这是这般庞大的姜氏公司，又怎么可能只有这次抓出来的几个人？

这些事姜杉从来没有和什么人提过，他心里也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和别人说的。

而说的再难听上一点，在公司里，姜杉完全能够信任的人，也就一个杨小罢了。但是杨小就算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助理，很多事情还是要姜杉自己来扛起来的。

此刻听到姜军辉这么说，姜杉的心里却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也不是说委屈，而是一种绝望。

他突然有些迷茫了起来，自己这样，真的是他想要的生活么？

虽然忙碌，也充实，在姜杉的手下，姜氏虽然说走的跌跌撞撞的，可依旧也是已经发展了起来。

姜杉自己本人，也拥有了很多。可是对于姜杉来说，他内心深处唯一想要拥有的，也不过就是夏珂罢了。

只是可惜，这个愿望注定是无法实现了。姜杉的心里实际上很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着些许的抵触罢了。

关于公司的事情，实际上姜杉自己也很是为难。这次为了一个小项目如此大动干戈，说出去，也是会叫人嘲笑的。

自然的，或许是那自尊心作祟，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姜杉并没有和姜军辉提起过这些事情。

可是，姜军辉还是冷然开口问到：“最近公司不顺利？”

“爸，怎么突然这么问？”姜杉的手僵了一下，干脆不再继续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