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真诚感动了。”小保安说这句话的时候，散发出一层光圈，就像白蛇传里面的许仙许官人。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楼层那么高，我想跳下去。

程牧被彻底恶心到了。

拍拍小保安的肩膀说道：“你开心就好。”

……

董玉常常给人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感觉，在麒麟大厦的八层，明明给她留着一个房间，但是那个房间永远找不到人。

可是你若是以为董玉消失了，她就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这一次董玉穿着一身职业装。

也就是警服。

很有范的端坐在程牧工作室的办公桌前，身体坐的端正笔挺。

穿这身衣服的时候，董玉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看到程牧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依旧在桌案上写写画画。

“牛肉面？”

没有声息。

“东北大水饺？”

没有声音。

“大盘鸡、盖浇饭？”

“还是东北水饺吧？带汤的那种，放点葱花紫菜虾皮。”董玉依旧不抬头。

“你说的是山西牛肉水饺吧？”

“不吃牛肉的。”还挺挑剔。

点外卖，走起。

程牧进开水间，泡了两杯绿茶，一杯递给董玉，一杯自己慢慢吸溜。

能享受到程牧泡茶的人，只有董玉，苏艳丽都没这待遇。

董玉指着办公桌上一张画的乱七八糟的a4纸，说道：“看看，看看我这几天的战果。”

铅笔画，线条弯弯曲曲，有一个个方块，也有一丛丛的杂草，还有弯弯曲曲的马路。

“董老师，您这是抽象画吗？”

董玉用铅笔在程牧头上轻敲了一下。

“无忧道长说，环境会影响人的心境，拿学校来做比方吧。你曾经上学的七中，是市重点中学，学校的学习风气很好，学生普遍的成绩就高；二十三中学，学习氛围稍微差一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明显就多一些；这就是环境的影响。”

“同样是拿起枪的老百姓，国军屡屡战败，红军战无不胜……”程牧举得例子更显而易见。

“差不多吧。”董玉用铅笔在a4纸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说道：“这个圈子里，屡打屡犯，都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你不是跟着刘颖的案子吗？”程牧好奇问道。

董玉画的那个大圈程牧看懂了，那片区域是天安市有名的扫黄打黑的重点区。

程牧对董玉说的环境影响人性，保留式认同。

并不是每个日本女人都有从影经验；

也不是所有的荷兰妹子都是堕落天使；

主要还是看自我价值观。

“刘颖的案子有人盯着呢，我先忙一下这个区域影响的问题。”

“还真是能者多劳。”

“没办法，咱就长了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程牧顺杆往上爬，腆着连说：“我能看看你那颗为国为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