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话比这话更伤人心扉，雪珞浑身一僵，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能更亲密接触，面对皇甫傲的质问，再也没有继续的勇气，身子瘫软在皇甫傲身上，任由冰冷的空气袭击着她的身子。

良久，雪珞才开口问。“你介意？”

皇甫傲沉默，撇开目光，雪珞当他是默认，很想嘶声吼，如果不是他的推波助澜，她能跟皇甫轩发生关系吗？

可她没有，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你真希望我嫁给皇甫轩吗？”雪珞以为自己会崩溃，会歇斯底里的吼，却不料自己会如此平静的问他。

“轩儿爱你，他会给你幸福。”低沉的嗓音响起，皇甫傲脸上那抹笑意刺痛了雪珞的眼睛。

雪珞闭上双眸，吸一口气。“别用这样的说词敷衍我，是一个字，不是两个字。”

“是。”掷地有声，没有一丝迟疑，皇甫傲怕自己迟疑片刻，他先妥协。

雪珞紧咬着银牙，没有爱为基础的婚姻，能幸福吗？不对，皇甫轩爱她，或许会幸福，人家常说，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苦，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是甜。

“如你所愿。”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雪珞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穿回身，银针从她指尖射出，迈步走出房间。

一出房门，雪珞就用跑。

皇甫傲坐起身，脸上的笑意凝结在嘴角，望着敞开的大门，拳头紧攥，手背青筋暴起，眉宇染上一层阴霾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