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心救夫(1 / 2)

听完,常采心大气都呼不出来,眼睛中透着丝许的害怕,一张精致的脸上映出的是一片苍白。

常二郎愧疚的摩搓着手掌,他真的很恨自己没用,现在自己的亲人出了事情了,而他这颗笨脑袋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急的他一直搓着自己的头发懊恼的要死。

想了一会儿的常采心抬起头,眼中刚才的害怕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强,是的,她要坚强,她的相公还在牢里等着自己去救,现在这个时候,决不是她退缩懦弱的时候。

“二哥,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现在酒楼是一时半会儿开不了业了,你先跟二嫂他们回家还是在这里住吧。”

她看出常二郎心急加愧疚的心情,好言的安慰他。

“不,小妹,虽然你二哥没有什么本事,可是这次妹夫被人陷害,我跟你嫂子是不会回老家的,万一你有什么要跑腿的事情,二哥还可以帮一下你。”常二郎急忙把她的这个提议给否决了,这个小妹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了自己一家,并且还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如果这个时候他真的带了妻儿离开的话,那真的不是人做的。

“对啊,采心,你不用这么急赶我们离开,我知道你是怕连累我们,可是我跟你二哥是你的亲人,怎么可以把你给丢弃呢,爹娘他们知道了,定拿唾液把我们吐死。”桂花嫂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拉着常采冰凉的手安慰的说。

常采心看他们执意要留下来,心中感到温暖,眼眶中凝聚着泪水点头,“谢谢二哥二嫂。”

从常二郎住出来,常采心在走到半路的时候立马脑中划过一个名字出来,想到或许这个人可以在这次的困难上帮助自己。

“我们先不回府了,去县衙。”常采心在上次蓝氏来陈府的时候就已经听她说过在她嫁到商府后的生活。

在嫁到商府后,虽然商风砂的娘亲是一个温柔好说话的婆婆,对她也不会那么苛刻,可就是她那个家公,在第二敬茶的时候就摆出一副不认她是商家媳的面孔,就连蓝氏敬上来的茶也直是被他给直接摔在了地上,因为这件事情,商风砂跟商父大吵了一架,在第三天回了陈府后就直接两个人住进了衙门的后院。

县衙两个金光闪闪的字在各路人来人往的大街昭告着,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官府的官兵在那里站着。

“两位大哥,请麻烦进去通告一下你家夫人好吗,就说陈府的大少奶奶有事想要见她一面,请多多帮忙。”常采心从身上掏出两锭五两的银子放在两人的面前。

守衙门的人看到这白花花的银子,心花怒放,爽快的说,“你等着,我进去通知一声。”

“是的,谢谢两位大哥了。”常采心点头称谢,其实她的心里现在却苦的很,如果不是为了被抓进去的男人,她也不用这么像只狗的给这两个人低声下气的了,想想,心里就涌出一阵酸苦,真的好想见到他。

正当她伤感着时,进去通报的人也出来了,朝常采心说,“进来吧,我家夫人有请了。”

“谢谢。”常采心仍旧是说了声谢谢,在刚才那进去的男人的后面跟着走了进去,在经过正衙门拐了一个弯后,就是县衙门的后院。

“嫂子,你怎么来了?”蓝氏看到常采心过来,忙走来迎接。

常采心现在的脸上真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本身就怀着身孕,又接连的遇到了两件打击的事情,相公被抓,酒楼被关,任谁也不会有一个好心情,所以现在她一见到蓝氏时,脸上才真正的露出疲惫出来。

“妹妹,可以先让我坐一会儿吗,我头有点晕。”常采心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直感觉眼前的事物有点乱转,眼前还出现了阵阵的摸黑。

蓝氏大感不妙,马上叫下人把常采心给扶到内堂,让下人泡出一杯参茶,在给她灌下一口后,常采心的脸上这才恢复了一点点的血色。

看到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蓝氏满眼关心的问,“嫂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大哥呢,他怎么不在你的身边?”

常采心现在一听到她提起陈天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水珠子一般的直掉个不停,哭着道,“妹妹,你大哥,你大哥他出事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蓝氏一听,大吃一惊,语气有点提高的问。

抹掉眼角上的泪水,常采心开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她细说。

“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知道死去的那个老人是谁?依你的描述,大哥他一直在经营着酒楼,不可能会那么糊涂的做出这种情事情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脏陷害。”蓝氏现在也是跟了商风砂有一段日子了,看人和看事的眼光也不像以前那个样子了。

“死去的老人我不知道是谁,听我二哥说,她一死,县衙里的人就把她给抬走了,立即就派人了把酒楼给关了,而且还派人把你大哥也给抓走了。”常采心想起今天经历的事情,想想心里就觉的害怕。

听完,蓝氏立马就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去衙门里打听一下,究竟今天被人抬回来的人是何人。

此时,她们两个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谈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在衙门的书房里,商风砂父子俩也正气张弩拔的瞪着这个父亲。

“爹,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些什么吗,你的那些话是要我做一个泯灭人性的坏官,爹,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商风砂眼睛瞪大,眼眸中透着不敢置信,他不相信刚才自己听到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的话,他居然要自己在审案的时候可以做一下假。

商父听到儿子的这个提问,冷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因为是你的亲爹,你想想,你现在做的这个县令,每个月才领几两银子,一年下来也不过才三十六银两,这有什么前途。”

“就算不多,那也是我辛苦挣来的,花的心安理得,而且你要我害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娘子的娘家大哥,我不可能会帮你的。”商风砂一脸坚决的说道。

商父被气的跳脚,吹胡子瞪眼的指着这个儿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子,我不跟你提你那个媳妇,你倒跟我提起来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媳妇是做个他陈家大少爷的妾的,儿啊,你怎么那么没骨气,怎么可以捡一下别人用过的呢?”

说起这个,商父就把蓝氏跟陈府的人恨的要死,他以为他们这些人是好心才会把蓝氏嫁给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想想,人家这么做根本就是拿蓝氏来打他们商家人的脸面,这让镇上的人知道他们的县太爷的夫人居然陈家的妾室,那不是要被人笑死吗?

商风砂听到自己的爹居然这么说自己的媳妇,脸上气的通红,那可是他的儿媳妇,而且自己的媳妇是不是做过别人的妾室,自己这个做相公用过的人会不知道吗,那天洞房的事情,床上的那股鲜花的血渍以及自己在进到她里面时的那赌障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爹,香儿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商风砂货真价实的妻了,更何她还是的儿媳妇,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她。”商风砂眼眸中透着心痛的望着自己的这个父亲,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父亲居然变的那么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