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委屈?那个女人委屈?”从一个小小的宫女,爬到了谨妃娘娘的位置,还叫委屈?如果这样都叫委屈,那么,她呢?她北宫嫣然堂尝的北宫家族长女,虽没有皇室那般高贵,却也是天之国,唯一一个可以与皇室并坐的家族长女。
她嫁于他,几十年,助他坐稳了这个江山,他不是想着将江山传于属于他们的孩子,却在想着,这些年,委屈了一个靠着手段爬上了他的床的女人?如此,不可笑吗?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
北宫嫣然啊,枉你骄傲了一生,却让这个男人,将你的骄傲与尊严都践踏在地。
“你笑什么?谨妃一直跟在朕的身边,为朕排忧解难,你呢?身为皇后,只知道躲在你的后宫之中,安稳过日。谨妃不委屈,难不成,还是你委屈了?”对于北宫嫣然突如其来的笑,东方景辰显得很别扭。
他想要动手,然,东方旭尧的气场太过大,让他连动手都有些怯意。
“东方景辰,你果真可悲。”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手掌之间,还这么振振有词地说委屈?不是可笑是什么?不是可悲,又是什么?
“母后,可是身体不适?婧儿正好带来了冰鱼,给母后养养身子,正是合适不过。母后,走吧,婧儿有好些悄悄话,想要跟母后说呢。”司徒雅婧明白北宫嫣然心中的痛,只是,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安慰得她,也许,最直接的安慰的方法,就是给眼前的这个无情的男人,一个致命的打击。
想要冰鱼救你的儿子,是吧?冰鱼,她有,可是,她可不会那么好心地拿出来,救他的儿子,救活了那个人,来杀她的师傅。
“你说什么?你有冰鱼!你知道冰鱼的下落?给朕拿出来!把冰鱼交出来,朕可以考虑,让你嫁到国师府。”东方景辰在听到司徒雅婧说着冰鱼的时候,眼睛都放亮了。
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是,只要是一线希望,他都不愿意放过。
“可笑!你真当自己是根葱!我司徒雅婧今天在这里就明确地告诉你,我要嫁给师傅,便嫁了,需要你的允许?打,你打不过我师傅,斗,你也不斗不过我师傅,我师傅要娶我,需要你同意?可笑!想要冰鱼?门儿都没有,我就是把冰鱼赏给老百姓吃,也不会给你!你的小情人委屈?我母后算什么?给你辛辛苦苦拼来了江山,你却守着要给你情人的儿子?你真会打人脸。既然如此,你敢让母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自相残杀,心痛如刀绞,那,你也尝尝,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点一滴地在你面前死去,是什么滋味吧!”这种时候还敢威胁她?简直不知死活的。
“好狂傲的女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你真以为,朕会拿你一个四国来的女子没办法?”东方景辰被司徒雅婧说得脸都青了。
同时,心里也是着急冰鱼的下落。
“你要有办法,会在这里跟我废话?装什么?还拿百姓威胁我师傅?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个皇帝?不为民的帝王,猪狗都不如。”司徒雅婧实在生气,她生平敢恨的就是这种有了小三,就想弄死原配的贱男人。
“你!暗卫!”东方景辰被司徒雅婧气得当下唤出了几十名暗卫,将司徒雅婧和东方旭尧团团围住。
“现在,把冰鱼交出来,朕,可以饶你们不死。”东方景辰为了他的谨儿,当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