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温暖的大厅里,她心里才默默松了口气。好险,刚刚他们的那根弦差点绷不住断了。黎婴这种人一旦决定撕破脸,他的身份地位要求他不能回头。
幸而她总是能如此游刃有余地在他面前底线游走。
母女俩并肩爬楼梯,并时不时地接受着来自上下楼的服务生的恭喜。
“我刚知道你和南柯今天的礼服都是那位著名的婚纱设计师设计的,而且都是限量单件。我不知道你有这样大的能量?可以跟我说说吗?”
“什么能量不能量,”她面无表情地说:“只不过是和aale的关门弟子是关系非常好的同级校友,我回国的时候她把一大堆aale平时无聊设计的晚宴礼服偷偷打包拿来送我了。”
苏岑惊讶小女儿有这般奇遇,不过显然她对此深感满意。
“这就是当时我为什么同意你出国去念书,去一个好的学校,不是为了你可以学到更好的知识,而是你可以有更好的社交环境,更高的平台,认识那个层次的朋友。显然这一点你做的很好,妈妈为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