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就是闻了之后很舒服，心情很温暖，又有些淡淡的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很特别。”芸莎不是内行中人，自然也说不清楚那么多细节，只能依着感觉答话。

“芸莎，你能回忆一下你初恋时的感觉吗？”钟离睿昊看来是极为心切的，直接的问了这么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

“初恋？和这香味有关系吗？”芸莎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回答。

“你回去好好回味一下再告诉我答案，你出去吧。”钟离睿昊放弃了继续从芸莎身上找寻答案的想法，有的东西，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奇异的感觉并非每个人都能感觉得出。

“是，我出去了。”芸莎察觉出老板的态度和情绪已经大为好转了，心里的紧张才消失了一些。

操作台上，最后的步骤还在进行，但是随着上面的散气孔已经有淡香飘了出来，这不是最后的香味，但却可能是这香水给人的敌意感觉，钟离睿昊的心里已经有了强烈的预感这一次，可以一击即中的成功！

就如同钟离爱说过的，他是有特殊天赋的！白语告诉他怎么改进，但是其中的细节却是需要他自己去把握的，一般的人可能要经过多次的反复才能找到最合适的，可对于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来说却不用。

时间在慢慢的消逝，热咖啡和奶茶已经暖进了胃里，那淡香越来越甜，似乎距离成功不远了。

“以后，你继续留在这里做事。”钟离睿昊在心里给这香味打了满分，说的这句话没什么预兆。

“我？”白语用最简单的问话质疑他的决定。

“这里只有我和你，不是和你说，是和谁说？难道你不愿意吗？”

白语当然不愿意了！她有100个不愿意，因为在这里做事意味着很多，至少有一点她是适应不了的这里一直都会有沈珊婷，这个让她感觉到不怀好意的女人，她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女人时常相处。

“我不行的，我做不来，而且我不习惯和陌生人在一起做事。”白语费力的在心里寻找着足以说服他的理由，在她不想说实话的前提下，似乎真的很难。

“不是和陌生人，是和我！我要试制明年夏天，秋天，和冬天的香水，我要你和我一起做。”钟离睿昊不觉得她的担心是问题，即使她愿意，他也不会让她和很多人在一起做事的，他是自私的，他的心里一直都想独自霸占她的一切时间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还真是贪心啊，一下子就让她帮忙做四季系列的，如果这工作真的只有他和她的话，自己是否应该厚着脸皮答应下来呢？

白语的心里再次陷入了极端的矛盾中，她的决定不能冲动做出，那关系着很多

钟离睿昊的耐心一直是有限的，白语这迟疑就是几分钟，他怎能不急

“不愿意就直接说，不要给我装哑巴！”钟离睿昊满以为她会果断答应下来的，这女人不是一天到晚在叫无聊，没事做吗？怎么这会居然犹豫不决起来了？

因此，钟离睿昊很轻易就做出了消极的判断她不愿意！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怕做不好。”白语知道他的大声不是逗自己玩的，他一直都习惯肆意的猜测自己的想法，这一次，他又这么做了，还在思考着的白语只能如此仓促的答他。

“做不好没人会追究你的责任，你只要尽力就好了。”还好她否认了自己的猜测，钟离睿昊的心才放下来，他倒真的害怕听她所不愿意呢因为他会失望，也可能会不可自控的发怒。

“我不明白你的想法，你为什么要我帮你做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因为我相信你能够做到。”这是此刻他能够想到的唯一解释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判断着，虽然只是见识了她能力的皮毛，但是他已经对她的天赋深信不疑了。

他说的话是一种无修饰的赞美，至少对于白语来说是如此，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能在事业上给予他帮助，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看中自己。

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不安，对自己，她是从来就没有任何自信的，她一直认为自己嗅觉灵敏不是大不了的事情，那只是一种比常人稍微强一点的感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