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痛让林缈眼里的雾消散。
她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次数多了,也就了然于心,手扒到床头柜的位置,从夹角里拿出那个正方形的小东西。
萧彦的吻攀上后背。
睡裙从下到上被撩起,露出她漂亮的骨骼线条,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林缈知趣地把东西塞到他手里。
萧彦喜欢她这般的温顺,捧起她的下巴亲了亲,手拍拍她的脸,似乎是在夸奖,“果然还是要教训下才知道听话。”
眼底有些光芒闪了闪。
皮带上的金属掉到地板上,“哐当”一声。
那些缓慢缠绵的瞬间她常常会忘记当下的时节,身体被拨动的火热夹杂着阵阵冷颤。
揽着萧彦的肩,在他耳边呜咽着,她嗓音软糯,这么带点哭腔,叫人又心疼又忍不住肆虐,自相于这样的矛盾中,时节似乎拂过了暖春,火热在焦灼中愈演愈烈。
秋天到底飘着萧索。
院子里落了些叶子,堆在草地上,冬天快到时连带着青草地都冒出了不健康的枯黄。
这种方式便是萧彦的退步。
林缈把手抚在他腰上,双腿圈在上面,缩成一小团,这种讨巧的撒娇方式对他来说很是管用。
何姐回来给房子里增添了些人气。
临到萧彦上班的时间她会准备好早餐,那时她还不知道林缈也找了工作,本想让她多睡会儿,却见她穿戴整齐的和萧彦一起下楼。
坐在餐桌上也只剥了颗白煮蛋。
看着林缈有些雀跃的小得意,只觉得无奈,萧彦摇摇头,叮嘱她:“怎么说年后就不准去了。”
他的特赦令仅仅到此。
蛋壳扎到指甲盖里,林缈低头去扣并不搭理萧彦。
又听他说:“下班给我打电话,等着我去接你回家。”
“不用了吧”林缈抬起头,有些恍惚,她睡意未散,“你那么忙我还要等你,打车挺方便的。”
她还在讨价怀旧。
萧彦将面包片扔到盘子里,眉间不悦,“那今天就辞了?”
写字楼下没有停车的地方。
周围的公交站和地铁口人群熙攘,这个时间段连电梯都难挤上去。
来不及和萧彦打招呼,林缈匆忙下了车,没跑过马路就被他叫了回来,从车里拿了手机给她,“就你这么冒失,能偷偷摸摸工作这么久也真是稀罕。”
临走还要埋汰她一句。
杜幺怜刚从地铁站出来便看到萧彦回身往车里走,出于礼貌他还是停住脚,冲她点头微笑。
她手里拿着牛奶瓶,咽了咽嗓子。
总觉那笑里隐含了太多意思。
“萧彦知道了?”杜幺怜多带了一份牛奶给林缈,她自然的接过去点了下头,两个人挽着手一起过马路。
杜幺怜分明感觉到刚才萧彦的笑里不太良善。
秋风吹到脖子里,街道上有鸣笛声四起,她们加快了脚步跑到写字楼里。
想了想,还开口,“他竟然同意你继续上班?”
等电梯的过程有些漫长,林缈咬着牛奶瓶上的吸管,犹豫了一番,“他说只让我工作到年前。”
“料到了,他这个人看着像个善类,其实啊”
电梯门打开,身后的人一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