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剑痴。”
紫袍太监口吐黑色火焰烧向两人,二人连忙闪开不敢沾染一丝魔焰,那些正在燃烧的石柱就是可见的下场。
几道剑意过去,皆被黑炎焚烧化为乌有,只得以剑意建立阵法进行抵御,霎时间,魔焰滔天,整个地宫逐渐融化,甚至空间都有融化的迹象。
冯驰躲在剑意法阵中长舒一口气,不禁有些后怕,自己差一点练灰都不剩了。
“剑痴真人,你不会就这点能耐吧!”
忽然,一道剑光闪过划破空间将黑焰中狞笑的紫袍劈成两半,甚至就连黑色魔焰也被劈成两半。
冯驰看见剑痴前辈手中有一把用来固定头发的木簪小剑,只听见前辈在喃喃道:“好久没用剑,有点生疏了。”
正当他以为总算结束时,下一秒,被劈开的紫袍太监的躯体合而为一。
“还想活过来,你没机会了。”
一道冲天的剑意迸发而出,同一时间整个阳木城的剑不断颤动轰鸣,它们皆被那凌厉的剑意唤醒,一道道剑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柄精致的长剑。
阳木城所有真人级别的修士节感受到那蕴含恐怖力量的长剑,它仿佛就是代表锋利的规则。
一座府邸的花园凉亭里,游公子猛地看向天空中那柄由规则形成的长剑神色凝重,然后就听见青衣惊呼道:“师傅!”
“什么,你能看见天空中的那把剑?”游公子惊奇的问道。
“我不能,但是能感觉到,因为只有师傅才会让灵越剑响应。”
“什么?你师父是法相境的剑修。”
“对啊!别人都叫他剑痴。”
青衣的话在游公子心中犹如一柄重锤敲在自己的心上,他回头看向一脸幸福开心的少女感觉自己药丸的节奏。
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她师傅是谁?
随着长剑落下,一种代表规则的力量轰然落在企图活过来的紫袍太监身上,无穷的剑意携带着代表锋利的规则绞杀着一切。
若不是冯驰被剑痴真人以剑意护住,也已身死道消。
“走吧!”
随后二人便出现在沈府,当两人再回首探查整个沈府时,发现沈天宝连同沈家供奉他们全部昏睡过去,只有沈家大公子突然化成飞灰消散。
剑痴道人用剑意唤醒沈府众人忽然问道:“你脖子上的项链是谁给你的。”
“这”他曾答应过自己的老爹,如果有人问起项链的来由,不会和别人说。
剑痴见冯驰一脸为难然后说道:“不想说没关系,我虽然不知道那个项链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但是能制造出硬抗半步法相境一击的法宝的人,据我所知整个大秦只有一人。”
“谁?”冯驰好奇的问道。
“大秦的建天阁阁主,也是大秦的国师,更是一位修为境界皆达到人间顶峰的红尘仙。”
剑痴用着敬畏和恐惧的语气说道,他在说出这个人后感觉仿佛使用了全身的力气,神情疲惫。
“那他叫什么?”冯驰询问道,毕竟他感觉这个所谓的建天阁阁主和自己老爹恐怕有什么关系。
“他的名字我不知道,就算知道后我也不会说,一旦说出来就会被他感应到,我是不想和他牵扯上什么关系。这位大秦国师据说很神秘,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发生的每件能够影响九州格局的大事都有他的影子,就连前朝的覆灭也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听完剑痴长老的对建天阁阁主的描述,冯驰感到一种恐怖与向往。
恐怖的是以一人之力将天下的命运操控在手中,洞察天下之事,将每一个人的命运全部掌控在自己手中,看着蝼蚁为追求自己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梦想,这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向往的是自己也要成为那种存在,他要成为棋手而不是棋子,纵然是在得知自己无法修炼时也未成放弃,更何况如今自己已经是洞观境的修士了,所以一切皆有机会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然后肃穆说道:“多谢前辈提醒,小子知晓了。”
帝京的某处,麻衣老者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多年来未曾有过波动的心竟然在刚刚的一瞬间出现悸动。他曾亲手杀掉自己的小徒弟,望着他那双不可置信的双眼时,都未有过波动。
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出现,适合他有关吗?
为什么找不到他的位置。
当今的大秦国师丢掉了自己手中的白子,再度尝试算出他的儿子所在位置。
忽然,他睁开双眼惊道:“怎么可能?”
“前辈这是要走了。”
冯驰看着眼前将手中木剑重新别到自己的头发上瞬间变成乞丐的剑痴真人。
“没错,对了,让那个小子赶紧把青衣送回来。否者,别怪我找上门去。”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只留下在原地一脸呆的冯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