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刚好和这家医院有学术交流,老师让我过来学习学习。”
“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呀?”
南枣枣看着眼前高高的男人问。
“枣枣,晌晌,叫时叔叔。”
“时叔叔好。”
两个小奶包的声音干净清爽。
“这就是你的两个孩子,很可爱。”
时闻和两个小奶包打招呼,继续开心的说:“没想到这么久之后才又见到你。”
南晚晚也想起来当初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害羞的笑一笑。
“当初你那么热心的帮我,我还没和你道谢呢?”
“是我想帮没有帮上,应该是我和你说声抱歉。”
看着两个人笑得那么的开心,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南晌转着自己的眼睛,拽着南晚晚的衣角。
她突然感觉到有人拽住自己,低头看,原来是南晌,很是纳闷,今天这假冷酷的小屁孩怎么变性子了。
“妈咪,我想上厕所。”
“你去,妈咪和妹妹在这里等你。”
南晚晚直接对从小就独立的显得她残废样的儿子说。
“妈咪,你陪我去。”
难得他会依赖南晚晚,可是她也不可能带他去男洗手间,要是去女洗手间那南晌肯定也不乐意,只好拜托时闻。
“时闻,你可以帮我带晌晌去洗手间吗,我不方便。”
“可以。”时闻当然很乐意。
南晚晚问南晌的意见,只见他点点头,有计谋得逞的小得意。
时闻带着南晌去洗手间,走了一会后,离她们比较远后,南晌冷着脸开口,装做个小大人。
“叔叔,我妈咪有人追。”
时闻一愣,解读过来的意思是南晚晚现在是单身。
“那个人就是我爸爸,你可不能和我爸爸抢我妈咪。”
时闻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洗手间后,小家伙解决后,才反应过来。
“晌晌,你爸爸和妈妈没有住在一起。”
“没有,不过快了。”
“哦。”
时闻点点头,看来自己还有些机会,在他的一个顺下来总结的结论是:晚晚和自己的丈夫分开了,孩子很期待和自己的爸爸在一起,可是晚晚还没有同意。
想到她一个人要带两个孩子,孩子生病了一个人陪他们来医院,怜悯之心暴增。
南晚晚牵着南晌的手和时闻道谢,正打算走,他拦住她。
“我们去吃饭吧,就当是为了久别重逢的喜悦。”
她想想上一次没有道谢,这次一起吃个饭,她付钱,也算是表示自己的谢意了。
“可以,但是钱要我付,不然我可不去。”
“好。”
两人找了一家西餐厅,氛围浪漫美好,钢琴声悠扬动听,她一坐下就感觉有些变扭,四周看看,只好关注自己两个小奶包。
来这里的几乎都是情侣,他们俩和一个孩子看上去有些突兀。
“要不我们换一家吧。”
南晚晚还是忍不住开口。
南枣枣看着漂亮的灯,指着和南晌小声的低估,南晌却一直望着窗外,想要离开,突然发现自己正对面的车里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车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帅气,可是那双可怕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本能的移开眼。
迟西爵今日心情不好,也说不出自己哪里难受,想去看看南晚晚却发现她并不在家,想起来她说南枣枣牙齿有问题要去看,就开车到附近牙科医院看看。
却没想到在一个路口时,不知道那家西餐厅有什么魔力一直吸引着他去看,没想到他一扭头就看到南晚晚和一个英俊的男子坐着,还带着两个小家伙。
顿时,一股被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恶狠狠的盯着那看上去美如画的场景,有一个冲动想要跑上去和那人撕扯。
可是,他看到了两个小家伙,他知道他不能。
后面的车辆狂按喇叭,他也充耳不闻,不远处的交警也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过来,敲着车窗。
“妈咪。”
南晌拽着南晚晚的衣服。
她扭头,看南晌见他用手指指着玻璃外,顺着手指看,出乎意料的看到迟西爵,瞪大双眼,跑出去。
迟西爵见她出来,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
“晚晚?”
时闻跟出来,想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南晚晚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
“时闻,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拉着两个小奶包匆匆忙忙的往外跑,招手打车。
“你好,去哪?”
“去······”话到嘴边顿住,难道要带着两个小奶包去公司吗,并且她什么都没有做,上赶着道歉去?
于是话锋一转,报自己家的住址。
回到家里,南晚晚让两个小家伙自己玩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发呆,事情越来越混乱,道不清也扯不清。
一脚油门离开的迟西爵找了一个空荡的地方停下车,用力的拍打方向盘,无名之火侵蚀着他全身上下的血脉,口干舌燥,无处宣泄。
“请假?那为什么会带着两个小奶包去见一个男人,还是在那种情侣专属的餐厅。”
一想到某一种可能他就无法接受,开车门,下车透气,微凉的寒风渐渐拉回他的思绪,让他平静下来。
他在等,等南晚晚的消息,哪怕是一声问候都可以。
“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迟西爵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他,闭上眼,不打算理会。
可是手机铃声接连不断的想起,催命符般的让他接起电话。
“喂。”
短短的语气词,就让另一头的人感到刺骨的寒意,一会后。
“老爷子让您今晚回家一趟。”
是老宅的管家。
“没时间。”
没给管家一点点接受的时间,他也习惯了自家少爷,继续说。
“老爷子说今晚你必须回来。”
这一次是死命令,迟西爵也知道今晚他必须回去了。
迟家老宅,黄昏过后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宅子内的藤蔓环绕,车鸣笛,大门缓缓打开。
“回来了。”
老爷子坐在主位之上,老当益壮,拿着的拐棍像是兵器而不是助器。
“让我回来做什么?”
眉头皱起,一脸无奈,穿着西装,看样子没有在这里多呆一会的打算。
“和程靓那丫头订婚。”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达自己的命令。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婚约我已经取消了,半年前就已经取消了。”
他看着上面坐着的老头,在他的眼里这个人连个长辈都算不上。
身前的老人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取消了也可以再定,我已经对外宣布上一次只是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一个玩笑而已。”
迟西爵听到玩笑,嘴唇一收:“既然是玩笑,我也可以在取消,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老爷子把自己的拐棍用力的扔向他,狠狠的砸在他的背上,发出巨响,一听就知道伤的不清。
回到家里,拿出家中备着的伤药,还好,有剩的,熟练的自己给自己上完药,爬在床上,一夜未眠,一夜都没有收到消息。
“晚晚,你昨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