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长白山龙脉,一个一个的诡事接踵而来,做出来的事情让人干啥事都搞不明白。
我俩点着火诀继续在黑暗中行进,不知道走了多久,视线逐渐被一个黑色光团笼罩,
但意识已经不能够控制身体了,一股夺舍的之感油然而生。
“woc,这种沉寂了几百年的龙脉,要是弄出来一两个强大的恶灵根本不足为奇,但现在我被别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占据了主导权。”
“我把十域草给你,你赶紧离开这里。”我话语有些麻木。
夺舍的感觉席卷意识,十域草是我心里的执念,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东西送出去。
说话间我的意识好似被磨盘挤压般,在外界承受了巨大疼动感,但我仍旧强行控制身体说话。
李煜成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但还是接过十域草。
“张子相,你没发神经吧,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我没回答李煜成的话,因为我意识被未知的东西夺舍,他不想让我说话,我根本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只能按着‘他’的意识操控的身体。
漆黑的甬道里透不出一点光,“张子相,你没发神经吧,现在说不走就不走了,你是要睡棺材吗。”李煜成调侃着我。
“是兄弟就快走,苏自言三天内必定病发,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别管我!”我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李煜成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在这个封闭的甬道里这件事表现得格外突兀。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在根本没摸清控制我的是什么东西,苏自言三天内病发,上洛又远在千里外,时间一点都耽误不起。
我现在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大麻袋,我拼命的跟里面另一个大汉抢取身体的主导权。
“走啊,别管我,回去救苏自言!”说完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中一股奇怪的能量体占据了身体。
李煜成有些傻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犹豫了一阵转头离开了。
这让我长抒了一口气,不知道我控制我的是什么东西,身体内的东西只能我自己处理。
苏自言即将病发,还是救苏自言更要紧。
李煜成走后,甬道里重归平静,我没办法抢夺身体的主导权,只能蜷缩命宫的一隅之地。
不知名的东西控制这我的身体,又原路折返到十域草的地方,紫金色棺椁仍旧透露出威严的气息,让人感觉浑身战栗。
‘我’大步走上前。
呲!
我自己咬破自己的中指,猩红的鲜血流出来,用血在地上勾画了一条奇妙的符文。
每勾画一条符文,就会扩大一丝中指的伤口,保证血液足够。
勾画符文的同时,地上的沙土已经把手指磨到没有触觉。
待到符文完毕,数十个符文已经和棺椁紧紧的簇拥在一起,猩红色的符文好似发出点点荧光。
荧光还漆黑的墓室里显得格外渗人,数十个符文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引导到一处,符文分支出一条血色的线汇聚到一起。
所有的血线到达棺椁之上,只见‘我’在棺盖上指点了几下,有些像是茅山的手法。
被引导的血线自行画出了一幅画,我意识忍不住抬头去看。
血线画物,竟是一口血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