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冷了下来,曲黑胖轻喝一声,“怕个啥,你胖哥给你讲个好玩点。”
“曲哥讲一个吧。”李煜成拍着手,他好似看出了我的伤感,想要带动些气氛。
那年还在大平安岭一带吧,林海里有座伐木场,那伐木场位于深山中。
方圆几里都没什么人家,中午,伐木工人全部进山伐木。
到了晚上,就回到场中吃饭睡觉,那时候赶巧大年三十,正好哥哥我山上采集一种药草。
谁知傍晚迷了道,找不到下山之路。
在山上转转悠悠寻思找一处人家借宿一晚,顺便嘛,嘿嘿蹭顿年夜饭。
可人家没找到,来到那伐木场外,只见烟囱冒着淡淡白言,还有饺子的香味。
刚想咋乎两嗓子,问候一哈这场里的工人同志们,可突然直觉告诉我,气氛不对,太静了。
按理说大年三十,这山上的伐木场也该至少留两个工人看场查夜,避免有火情或是其他的状况。
可是那木屋太静太静,没有一点人声,还隐隐透着股妖气。
哥哥我进山历来都在身上涂抹遮蔽妖灵的掩息散,于是慢慢摸到窗下,想一探究竟。
只见屋内炉膛冒火,锅内炖着饺子,锅旁一张黑漆漆,毛茸茸,鼻尖利齿,丑到它姥姥家诶分明是个獾面人身的精怪。
这精怪还伸出舌头,吸着面前工人打扮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翻着白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地上还倒着个,同样工人打扮的年轻人。
说时迟,那时快,我右手摸出匕首,左手拿着朱砂混雄黄等物制成的密药一脚踹开那木门,不等那妖物反应,洒在它妖脸上。
听得那妖物怪叫几声,一只爪子捂着眼睛,另一只,做了不知什么动作,瞬间一股灰色臭气从那妖物下体喷出。
你们大哥我深知这肯定是那妖物身上修炼所得的毒气。
我给你们讲,可别小看这毒气,那两个青壮年后面正是被其所迷,当时我连忙扔下药瓶以左手遮鼻,右手挥刀刺去。
那妖物天生敏捷,闪身一躲,便闪过刀锋,接着又快速给我脖子上来了一爪。
我当时没缓过来,便挨了这畜牲一下,当场鲜血淋漓,说着胖子还露出脖颈,果然有一道长疤。
“然后呢?”李煜成显然听得入迷。
然后嘛,我,那个曲黑胖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