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一样的东西,软硬兼备,就是大了些。
摸到的瞬间差点儿让董萱叫出声来。
虽说是个大姑娘,但有句话说闻香知肉,这点儿破事哪能不知道?
“的色胚!”
董萱心里骂了句,脸却已红透了。
被男人抱着已经叫人难堪,更何况是出现这样的一幕?万一被薛依竹发现怎么办?那时候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害人的坏家伙真相一把给它掰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董萱一时也没有办法,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想要跳出来似的。
这种奇妙的感觉不是用三言两语能描绘清楚的,董萱这辈子都没尝试过,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涩,又或者有那么一丝丝渴望。
思绪飘忽之际,董萱的身子僵住了,小手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这下子可把张辰爽疯了,像个瘾君子靠在座位上翻着白眼,屁股不受控制地一抬一抬……
轻微的动静引起了薛依竹的注意,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是不是有点儿挤?”
“没……没什么。”
董萱吓了一跳,忙缩回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个劲儿地问自己是怎么了?
现在薛依竹都有所关注,董萱更不敢动了,那根滚烫的坏家伙正好落在了两股之间,随着汽车的颠簸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
以前,董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女人形容成水做的。
现在终于明白了。
董萱现在就感觉自己像一滩水,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一根骨头,如随风表动的柳条,往哪里倾斜全靠风的力量。
亲密无间的摩挲像滚烫的火要把董萱这块坚冰融化,没过几分钟,董萱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后仰,直接躺在了张辰怀里。
心头虽然恨,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奇妙,说话的力气也没了,目光迷离地望着车窗,只当这一切都是场梦。
把这当做梦的还有张辰,经此一事他觉得自己会迷恋上肥屁股,那种紧密无间的感觉让人无法自拔,只是车子颠簸就差点儿让他喷了出来。
五百多公里的路程足够张辰享受的,几乎让两人都忘了时间。
不知何时,车忽然停了。
薛依竹拍了拍嘴角还带着口水的张辰:“好了,现在换你来开。”
这才将两个游走在云间的人拉回了现实。
张辰赶紧搓了搓脸,捂着裤裆从车上下来,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有多烫,跟烧红的铁块一样。
此时雨已经停了,天色却彻底暗了下来,呼啸的风还在继续,高速公路上雨后的蚊虫如浪潮一样在半空盘旋。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距离绵江县还有三百公里。
张辰赶紧做到主驾,和薛依竹换了个位置。
深夜的公路上车辆很少,打开音响,一首《风的季节》在月下伴随着发动机的声音悠扬逸远。
…
到绵江县时还不到凌晨五点。
此时的绵江县如一座笼罩在云雾中的仙堡,一切即将开始,有商店老板打着哈欠为今天的生意做准备,有清洁工清扫着街道有说有笑,还有晨练的老少成群结队。昨天的种种在这些平凡的事情中冲淡了些。
街道边,张辰董萱跟薛依竹道别。
薛依竹似乎还有别的事,匆匆茫茫地要走。
分别前,张辰善意安慰:“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命总是最宝贵的。”
薛依竹一愣,缓缓取下了的墨镜,露出一张竟是绝伦的脸,明眸清澈,如玉如镜,带上一丝笑意朝张辰郑重地点了点头:“谢谢。”
薛依竹走了,留下张辰和董萱。
“现在走哪儿?”张辰问道。
“你管我的?昨天的事必须忘记!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呐,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