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够了没有！”

“放我出去！我要告你们，告你们所有人！你们这是滥用职权，你们这是泯灭人性！我警告你们，我参加主持过国宴！我认识中央领导人！”

值班警察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知道你是名人，但凡事要讲证据。”

证据？

秦舒想到了手机里的录音，信心十足：“等着，这次我跟你们没完。”

“小姐，你真以为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我不清楚？”

秦舒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见对方忽然打开门，直接往自己的口袋里摸。

“你……你干什么！”

警察没有废话，强行将秦舒的手机抢过来，就在秦舒面前，将手机猛地摔在地上。

“啪！”

手机碎片掉了一地，警察还愤愤地踩了几脚，然后淡淡道：“别紧张，离开前会给你个新的。在警察面前耍小手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拘留室的门重新关上，秦舒看着破碎的手机惊恐地坐在了地上。

那个警察回到自己的位置无聊地打着哈欠，压根儿没把秦舒放在眼里，什么录音、视频这样的老把戏在他眼中早就过时了，哪里会给你制造证据的机会？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让人得手，他也不会坐到现在的位置。

正准备眯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

“妈的，大半夜谁t事找事？”

警察骂了一句，看到来电显示是局长的手机立即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局长，有何吩咐？”

电话里传来局长的暴吼：“一帮蠢货！局里有人偷拍都不知道！快，快把偷拍的人抓住！”

警察懵了，根本不懂局长再说什么。

“你还愣着干什么？”

“局长，我……我有些没搞懂……”

“搞你吗去吧！李天行人呢？电话怎么不接？”

“审讯室里。”

“立刻！马上！把电话交给李天行！”

这是个老警察，一听就知道出了状况，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冲。

审讯室里已经没了声响，老警察敲着门：“李队，头儿找你。”

没有回应。

“李天行！”

还是没有回音。

这时，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可开门的不是李天行，也不是局里的任何警察，而是被抓回来的嫌犯！

“怎……怎么是你？”

张辰叼着烟，猛吸了一口：“呼……怎么不能是我？”

“李……李队呢？”

“地上，睡着呢。”

老警察探头一看，脸色瞬间白了。

审讯室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六个人，全都是局里的同事，一个个伤痕累累，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老警察终于明白刚才的动静为什么这么大了。

“你……你敢袭警！”

“警察同志，凡事要讲证据。不是你说袭警就袭警的。”

“审讯室里有监控。”

“不好意思，被他们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