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前秋香还很淡定,进屋后心头忽然燥起来。
把门一关,这三十出头的女人竟像小姑娘一样紧张得小手都在抖。
是主动投怀?
还是……
犹豫不决时,屋里已是鼾声如雷。
张辰四肢大敞姿势豪放,裤裆一坨看的秋香眼睛都直了。
“这死冤家莫非是我命中克星?这叫人如何睡得着啊?”
…
张辰做了个梦,梦到十年前自己跟秋香姐滚床单,那时候的秋香姐欲拒还迎,哪有现在的风韵?
第二天醒来,张辰发现自个儿涨得不行,裤子的拉链都拉不上。
“等等……我记得我睡觉时没脱裤子,难道秋香姐……她是脱了一条还是两条?”
遭不住!
张辰赶紧把兄弟死塞进去,一边活动手脚一边出门。
秋香的院子跟王大胆的家只隔了一条小溪,远远能看到秋香正在张辰的院子里打扫,弓着背,屁股翘的老高,丝毫没意识到小溪一头有双眼睛在盯着。
今儿的秋香穿得干净,换了件新衬衫,套着灰色长裤,头发简单地扎起,典型的农妇装扮。
看她操劳的样子,张辰有些奇怪,怎么没有丝毫寻常农妇的苍老和蜡黄?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水灵。
张辰趟过小溪到了秋香身后,很想拍一下翘挺挺的屁股,想想还是算了。
秋香姐的心思他哪儿会不知道?只是如今的处境……
“不能害了人家。”
想着,张辰露出简单的微笑:“秋香姐。”
“张辰,你醒啦?”
秋香一回头,直接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比显眼。
“秋香姐,你……你昨晚没睡好?”
秋香瞪了一眼,没有回答:“去!屋里已经收拾好了,桌上有馒头,凑合吃着。”
张辰点头回到家里。
一推门,满屋地整洁看着跟新的一样,虽然没什么东西,但每一个物件儿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桌上的稀饭馒头摆得规规矩矩,筷子都准备好了。
张辰不禁感叹:“还是村里的女人勤快,媳妇儿就得像秋香姐这样的。”
啃着馒头,张辰探头看了看外面扫地的秋香,脸上的轻松渐渐收起,稍稍带上门拿出自己的小皮包。
皮包很旧,皱巴巴的,上面还有血迹。为了这东西,张辰可谓历经九死一生。
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张辰也不知道,只知道很多隐秘势力都盯着。
到了沙河村,张辰相信自己彻底甩开了那批追杀自己的人,时至今日,终于可以看看包里到底是什么了。
看着包,张辰有些感慨,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搞得如此狼狈,到底值不值得?
包里装着一本比包更显老旧的古籍,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月,书页呈现灰褐色,似乎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散架。好在上面的字迹还算清楚。
“太平经?”
张辰小声念了一遍,总感觉这名字有些熟,疑惑着盯着封面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个名字出现脑海。
“《太平经》不是黄巾之乱中张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