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玩偶06(2 / 2)

小羊嘴唇的颜色也很浅,只比我深一点,现在却跟熟了好几天的小红蜜桃,薄皮绽开汁似的饱胀漂亮。啊,是我喜欢的水果。我忍不住,先侧身吻上去,咬了咬。没有破皮。也不是很甜。只是淡淡的腥味奶油,我又舔了舔,品味了一下,想了想,说,“原来不是甜的。”

又增补了句,

“但是口感很好。”

小羊听了我诚实的夸奖一愣,低头,笑露出几颗糯白的牙齿。“你就是我的alpha。”然后趁人不备,偏头咬住我扶在他肩膀上的指节,以授课的专业姿态慢条斯理地说,“alpha、beta、oga最根本的区别不过是…杏器官的种类极其发挥的作用,可是对我来说——”

舌头和口腔就像奶油做的窝一样软。烫得我指节回缩一下,抽出半截亮晶晶的颜色。

我微微一愣,猜不到他后面会说什么。

他的眼睛似乎从温柔的黑墨色一点点变深,伸手将我拉下来,侵略般地探入,可很快就献上臣服意味的唇舌,水声稠啾间说:

“我接受任何被江蓝标记占有的方式。”用手指,用口腔,用头发……

【支配和被支配。】

【占有与被占有。】

【这就是alpha和oga之间的关系,这就是我最终选择继续成为oga的原因。因为你需要我。如果你害怕处于低位,害怕受到伤害,那就让我成为你的oga。我永远都是你的oga,永远都受你支配,被你占有。我是你的小羊。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alpha易感期来的太凶,我的大脑勉强转动了下,才提取出这些话的意思。

“江亭,你很爱我……”

我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一直处于上位。时间太长,甚至压地他小腹上出现淡淡的乌青色。

科普百科上说,有些oga只有一套生植器,依靠信息素诱导受孕,受孕时腹部肚脐下会出现一道淡红的妊娠痕,底下会生长出包裹胎儿的“巢”,生长成熟后就可以进行剖腹,取出这个蚌壳形状的“巢”中,属于夫妻俩的“小珍珠”。

如果有两套,根据第一性别的界限其中一套几乎不发育或者不发挥作用。

oga男性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我来说,小羊就是最可爱的oga。

我只亲过他,抱过他。

他是打过催化针、腺体发育并不正常的oga。微粉,不莽撞的形状。青涩,干净。跟着试探性咬入动作一起的,是小羊温柔的声音。我往常查过什么攻略,那些ao黄油小说里讲'的太脏,一看到那些侮辱性带有控制意味的话我就立刻关掉了。可是他叫,江蓝,江蓝……轻轻地叫。难以自持时,带出一点沙哑的声音。眼睛能滴出水来。那是温柔和爱的颜色。

我突然说,“我现在想看看江亭。”

他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小羊好像想说什么。

却被堵了回去。

我烧地有点不理智,哪里都咬,又是个挑剔的可恶食客。只要尝到一点咸味,抿到一点汗水,就不太开心地舌头一抵。浑然不顾oga被撩拨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也许想说自己不在乎,又被一截透明雪白的手臂挡住,轻微的呜咽声能表达的意思就格外有限。

小羊的瞳孔微微散了,可能是很惊讶,想问我些什么。

“你是不是很爱我?”

“…嗯。”他艰难地腾出舌头回答。

我慢慢咬住小羊的后颈,进行最后的精神标记。

自己也渐渐恢复了清醒。

“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吗?”小羊说,是的,我只属于江蓝。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肯定的答案,低下头,反而有些难过地出声,“小羊,我好像临时标记过别的oga……”被这次频繁临时标记和alpha易感期不断刺激,我渐渐地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画面。

那应该是大学里的事情。

我有点愧疚。

想把事情都告诉小羊。

“我亲了一个oga,在一个红色的临时标记亭里。”我尽力回忆。

大约五六平米的街边临时标记亭,在发现这是abo社会之前,我还以为那是电话亭。直到被那个浑身淌血的oga拉进去,突然进入,我才发现这个“电话亭”里四面都封满了磨砂玻璃窗,四个角落都放置着绝对隔音的设备。

不知道为什么,小羊听到,愣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嗯了一声。还笑了一下。并不生气的样子。

他总是这样好脾气。

“那个oga的黑发湿淋淋的,落下来挡住了大半的眼睛。”

说到这里,小羊忽然落下眼睫,不好意思地移开了一下眼,“是不是很不好看?”他问。

我摇头,“没有看清。”

只看得出轮廓秀致,紧抿的嘴唇有点符合沉默的性子。他把临时标记亭里的标语指给我看,当时关于“alpha”、“oga”之类的字眼在我面前全是马赛克,要么就是模糊的痕迹。

“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临时标记。也很奇怪那些堪称杏骚扰、亲密接触的动作怎么会是救助行为。我给了他住院费,但他不要。”

那个oga当时被我拒绝之后,低下头,对满鼓的钱包半点不感兴趣。转过身。

小羊忽然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轻声问,“你应该在临时标记亭里,看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显示屏,那个是对oga的保护措施。事发突然,如果alpha被胁迫,也可以向系统显示屏求救……”

我正要说,当时临时标记亭里突然响起好几声——“是否自愿?”、“是否暴力胁迫”、“是否立刻出警”。

现在想来应该是对oga的保护措施。当时我走过去,差点对着系统显示屏求助。

小羊怎么会知道?

不过应该很少会有alpha被胁迫吧?要不是那个oga做出让我瞬间跑过去制止的事情,恐怕这件事都会成为我女alpha生涯的永久笑料了。

“那个oga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小型手术刀,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给手术刀消毒——要自杀!”我想起来当时为什么会亲那个oga了!他拿出手术刀,就要往后颈上割,啊,后颈处有腺体。所以那个oga当时不是要自杀,是想自己切除腺体?!

我恍然明白过来。

这时候小羊递给我一杯水,示意我标记后补充水分,我抿了一口。

忽然,小羊竟然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神情含笑,“那个oga还叫你别怕……他冷静下来之后,掀起衣服,擦干净脸上的血。后颈红得吓人,耳朵、嘴巴、甚至鼻孔和眼尾都在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努力把声音放到最温和,劝慰你说,抱歉,我不该逼你临时标记我。你别怕,我不会死的,只是切除后颈的腺体。他伸出手,让江蓝把刀给他。”

小羊看向我,“可是江蓝没有给。”

“还被我吓地反复读了几遍指导“救助动作”的标语。神情很好读懂。琢磨着…非亲不可吗?我让江蓝把手术刀给我。江蓝皱着眉,躲了好几次。看我的眼神,好像我下一刻就要死掉啦。”

永久标记的余韵在身体里犹存。

我后知后觉,明白的瞬间扑过去气地抓他痒痒,“那个oga就是你!”

“我本来去街边抓娃娃的!”

却被伤患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按照莫名其妙的方式“救助”了陌生人。

小羊被我挠地紧紧地抱过来,也不躲开,只是无法抑制地笑。本来就哭过的眼睛,湿的睫毛,又被笑湿了一回。然后他居然对我恶作剧,亲过来,就几秒钟,退出来说,“第一次临时标记,江蓝以为舌头伸进去,很快就会好了。动也没动,轻飘飘扫了下,然后迅速撤出去看我的脸。”

他取笑我:“还说——应该好了吧?”

我立刻回想那次救助性质的临时标记,找出细枝末节,问好没好本来就很正常!反而是当时看不清脸的分外沉默寡言的oga,不,是江亭,江亭忽然叹口气。抬手把黑的湿头发揉上去,抬眼,以格外沉重的语气告诉我——

没有。

没有。一点也没有。

然后就不以分钟计时了。我连眼睛都没闭上。只是手指僵硬地扶在救助亭中提供的救助“胶囊”的墙壁上。此前没有跟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距离。这还是个陌生人!

“胶囊”式的小型临时标记处给人一种入巢的怪异感。对方睫毛扫过去。痒。难以忍受的痒。舌头还是头一次被缓慢地吮吸着,十分不适,烫地有点痒。我忍不住抽离出来,偏过脸,微张着嘴呼吸。散掉一点被沾上去的炙热温度。

我立刻穿好衣服,对着小羊揭发,十分断定:“小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每次我才离开一刻,他就立刻露出忍痛的表情。

我只好任他吸口中标语中重点强调的信息素。但怎么想都觉得对方只是在吃口水。

心情尤为尴尬。

完成最后一步的咬后颈时,我到处都被他舔了好几回,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好,想推开又怕对方立刻死掉,一边不可置信想这到底是什么“怪病”??一秒不差地咬了标语中“至少3-5分钟”的三分钟,我跟上了回负重训练的体育课似的。

一抹脖颈和锁骨,全是汗。

现在一想简直疑点重重!整个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开始永久标记前还特地锁好了各处的门,声音放大也没有关系。我扑过去逼问,目光犹疑,提高音量道:“为什么那么多alpha,你偏偏把我拉进临时标记亭里?”

小羊刚扣好的衣领蹦开,抬头时,神情又恢复了平淡和温柔。手肘撑在地面上,仰视着我说,“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

小羊低头,微微叹气。在我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答道——

“所以才蓄谋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改一次:bg!不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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