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这些时日对他毫不设防。
突然想起那日父亲所言。
南荣临溪你,你根本从一开始就是骗我!
她的符咒,所有秘密都告诉了他。
你们想夺了我南玄国!当寡人是傻子吗?
南荣临溪伸开双臂道:今日,寡人就不怕告诉你!寡人从未喜欢过你,见到你就讨厌!
他受够了,再也不想忍受这个女人。
独孤宁曦猛地冲了上去,伸开两只手朝着南荣临溪抓挠过去,全无章法。
可还没碰到南荣宁曦,便被南岳一掌劈开。
她没了符咒,自然打不赢他们二人。
南岳将独孤宁曦制服,将她压在南荣临溪脚下。
南荣临溪道:若是你还识趣,我便仍旧娶你,无非当个摆设!你那父亲的血咒不可杀夜颜笙,因为我要她。
独孤宁曦的嘴角被咬出了血迹,她倔强地抬起头来看着南荣临溪道:今日,你便杀了我我父女,否则他日我独孤宁曦定要杀了你!
她双目赤红,显是气到极处。
来人给我将她押入大牢!
破败的南玄牢房一股浓重的臭味,交织汗味黑排泄物,还有经年不散的霉味。
独孤宁曦坐在牢房一角,脑子才慢慢恢复了理智。
想到父亲不觉眼泪涌出了眼眶,若不是她一心对南荣临溪抱有期望,事情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距离十二个时辰越来越近,若是父亲不能顺利取到心头血,岂不是前功尽弃还要丢了性命。
也怪她不知转圜一些,有什么深仇大恨来日再报,总比不明不白死了去要好。
父亲,你说得对,是曦儿太鲁莽,太沉不住气,浪费了你一片心血。
她狠狠揉着头发,心中懊悔不已。
就在独孤宁曦刚刚被关进大牢的那一刻,南玄国收到了消息,独孤沧溟的部队已经快到了南玄国城门之下了。
王上,臣等都觉得奇怪,我南玄国同独孤家族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怎么会突然攻打我南玄?
听闻独孤沧溟善于岐黄之术,我等不过真抢实棒的打,如何能敌?
王上,这该如何是好。
满朝臣子议论纷纷。
南荣临溪也没想到,那独孤沧溟当真要攻打南玄。
众爱卿不用担心,我南玄并没有得罪过独孤家族,相信只是误会一场。
这时南荣明突然开口。
听闻你独孤沧溟乃北月国皇后失散多年的父亲
自从老南玄王退位,他一直扮演着小透明,如今却突然插了那么一截子话来,朝中众臣心中都有些吃惊。
南荣临溪的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但他的话还是引起了朝堂中的轰动。
之前南荣临溪与北月国皇后的纠缠,大臣们无一忘记。
那便是事出有因落?有人道。
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南荣临溪,恨不得明着指责他为南玄国带来了灭顶之灾。
下了朝会,南荣临溪将皇冠狠狠一扔,脸色已是铁青。
郡王原来心思深沉!这些时日定是憋惨了!南岳也是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