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猛以发现异常,便召唤了士兵们往军营退去,一些不曾被水沾染的士兵护着令一些士兵撤退。
北景离看到撤回的士兵,心下也是大惊。
那些中了水的士兵又哭又喊,一个个看到自己放不下解不开的心结,用头撞墙,用手揪自己的头发,仿佛要将自己折磨致死。
言墨亦不忍道:这鬼族的手段实在可怕。
白猛行军杀敌亦从未见过此等景象,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颜笙却感到五脏六腑如同撕裂一般,便忍不住喊叫了一声。
颜笙!北景离冲了过去,一把扶起她来。
颜笙却只瑟瑟发抖,双目不停上翻。
言墨捏了捏拳头,便往东陵军营里去,定要找到鬼亦邪做法之地。
此时,却见一人冲入账内,亦是满脸担忧喊道:颜笙!
北景离一看,竟然是南荣临溪。
他掏出佩剑,指向他:大胆,你竟然闯入我北月阵营!
南荣临溪冷冷看着北景离:此时你我恩怨暂且放一放,难道你不想救颜笙吗?
与你无关!
鬼亦邪要使用血咒将颜笙打至飞回湮灭!
南荣临溪咬了咬唇,他也是刚才才得知,那鬼亦邪根本不打算用什么洗心术,而是听信了独孤宁曦的说法,要将颜笙打至飞回湮灭。
他立时与独孤宁曦打了起来,那独孤宁曦才将解救之法告知。
此时,他亦将东陵士兵召回,暂时歇战,一心想要救颜笙。
带我去见鬼亦邪!
此时,颜笙身体如同筛糠一般抖动起来,她双眉紧紧皱着,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北景离心痛不已,只恨不得受过的人是他。
我要取你一样东西,有了这样东西,便可以救颜笙。南荣临溪道。
何物?
你的心!
北景离皱了眉头,怀疑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怎么想,以为我趁机要你的命,可我真没那个闲心,我不想颜笙有事!你还是快点抉择吧!
你要我的心,何必这么麻烦,杀了我便是!
北景离道。
破除血咒,只有用一颗跳动的心,在其跳动之时割破血管,将血洒与施咒之人的身上。
必须是你心!
必须是我的心?北景离不解。
南荣临溪道:我不能跟你解释太多,你还是快些抉择吧。
一旁的颜笙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虚弱的小脸令北景离不忍。
你当真可以救她?
北景离再次确认道。
天底下只有关于夜颜笙的事我不会撒谎!
南荣临溪此刻的表情严肃认真,还带了一些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