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岑辞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苏遇打了电话来。
岑辞公放了电话给我听。
苏遇说目前而言,朱影只能判定为注射毒品过多而死,朱家人不同意解刨,所以很多因素都变得不稳定起来。
苏遇问我和岑辞,现在该怎么办?
岑辞沉思片刻后,直接让苏遇等他一会儿。
挂了电话,岑辞打电话让楼上的郑之霜下了楼。
郑之霜显得有些匆忙,她死死咬了一下唇瓣。
朱影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只能判定自杀对吗?郑之霜很失望,其实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在搞鬼。
我上前先安慰她,看到她苦撑着的笑容,我又说不出口。
岑辞直言道,目前我们能直接证明那个女人就是冯依瑶,想先用别的罪名把她抓起来。
有用吗?郑之霜失落的坐下。
我们没有用,但是你有用,你现在季白唯一的发言人,你的行为代表季白,你可以用季白的身份去告那个女人,然后把她和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我想我们又可以重新调查冯依月的死了。岑辞道。
我诧异的看着岑辞,原本以为岑辞和我一样有些放弃了。
没想到岑辞换了一个方法,既然没办法证明现在的许如尘和朱影的死扯上关系,但是只要证明那个女人是冯依瑶,她就和入室抢劫,还有冯依月的死都有关系。
怪只怪那个女人做事太狠心。
郑之霜立即明白岑辞的意思,我懂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有什么问题记得打电话给我。岑辞表情虽然冷淡,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确,他是在帮郑之霜。
郑之霜感激的看着岑辞,然后离开了岑辞的办公室。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岑辞,我们这样做对吗?
不知道,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而且郑之霜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去解决她的恩怨。岑辞劝慰着。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就从苏遇和赵幂那得知了那个许如尘被抓的消息。
到了下午,我接到李警官的消息,说许如尘要见我。
我很诧异。
在和岑辞的陪同下,我还是来到了警察局,在审讯室里看到了发丝散乱的许如尘。
来了?她无所谓的问了一句。
你找我什么事情?我冷淡的坐了下来。
她静静的看着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很奇怪,因为你和她的眼神太像了,可是我觉得不可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居然
她无声的吐出最后两个字,没死。
我一愣,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很奇怪吗?她托着脑袋,望着我,这样你都死不了,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你们这么做,就能改变什么吗?欺诈?笑话,我也失忆啊,我什么都不记得,岑辞说我是许如尘,我就是许如尘,我有什么办法?怪我吗?
她呵呵笑了出来。
我双手紧握,这么说这个女人是打算耍无赖了?
你敢说自己和冯依月的死,还有季白受伤这件事没有关系吗?我质问她。
她笑得更加的轻松,江宁,我再说一遍,我失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现在要么拿出证据来,要么就等我恢复记忆吧。至于你你敢做回那么胆小懦弱的许如尘吗?那样的你根本就配不上岑辞。
你就配得上了吗?一个沾满献血的恶魔。我冷笑一声。
她神色也紧张了起来,突然之间又放松了,对着我笑了笑,没关系,至少我和岑辞也有过一段风花雪月,他一定不敢跟你说吧?
我听了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她指了指在门外等候的岑辞,他肯定是不能和你说,怕你难过,他把我当成了你,照顾的无微不至,我们两个啊对了,岑辞身上的伤疤啊,痣啊,你难道不知道吗?开始我也以为他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在床上啊
你闭嘴!我气愤的瞪着她。
怎么?生气了?这有什么的?你不也和韩逸在一起成了夫妻,咱们彼此彼此罢了。都是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她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恨不得把我也拖下水。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即便是有,那也只能证明一件事,岑辞心里只有我,才会把你这个次品当做宝,我高兴还来不及,何必难过?我至少不会像你一样,是个男人就舔着脸往上贴,我以为你能力有多足,原来都是床上学的,看来我高估你了。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她喊住我,想起身却又被铐着动不了,我让你走了吗?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和岑辞两个人开始多甜蜜,你知道吗?他恨不得每天把我栓在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我。那个人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