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的药片都化了,却因为岑辞突然的袭击,完全忘记咽下去。
岑辞睁着眼看着我,眼中倒是清明了几分,一点也不像是刚才迷迷糊糊的人。
我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岑辞舌尖滑过,我一惊,咽了一半苦药,张嘴就想吐出剩下的一半。
结果岑辞趁虚而入,完全掌控了节奏。
我自己咽了一半药,岑辞带走了一半的药。
这种吃药的方法,让人脸红心跳。
明明嘴里的药是苦涩的,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只知道岑辞松开我的时候,我用力的呼吸了几下,才稳住自己开了口。
我,我和韩逸离婚了,他上周已经把离婚协议寄过来了。
我怔怔的看着岑辞,表明自己的心态。
岑辞他笑了笑,很快的。
岑辞,他们是不是有我的把柄?我猜测道。
岑辞的唇色好不容有些恢复,现在又有些发白。
岑辞没有回答我,像是不愿我继续插手这件事。
还是说,我真的被朱振我害怕的询问道。
没有,我保证没有,从头至尾只有我,你是我的。岑辞着急的开口。
他每次说我是他的时候,都会带着不可反驳的霸道。
但是他也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会和许如尘继续虚与委蛇。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最后将我拉进了怀中。
真的,你只是我的一个人的。
岑辞
我觉得岑辞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并不允许。
我低声的提醒岑辞,岑辞却压住了我的双手,目光顿时变得特别明亮。
一时间让我泄露了心迹。
岑辞,我很害怕。
这种害怕没有由来,总有一种随时都会有种随时失去的感觉。
我不会让你再有事了。
那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会。岑辞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泯了一下唇瓣,岑辞手便搂了上来,我不做声,默认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伸手便将房间的灯暗了一半。
我只希望楼上的夏纯别等不到我,就下来敲门,这么衣衫不整的实在是解释不来。
这次夏纯并没有犯傻,自己带着孩子一觉睡到天亮。
等我回去的时候,家里都静悄悄的,我还心虚的拍了拍胸口,想着应该不会被发现。
我准备躲回房间的时候,夏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江宁,你好大的胆子!
嘘!嘘!孩子们都在睡觉!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抓着夏纯捂着她的嘴。
我把夏纯拉进了房间里,警告她不许乱说话。
夏纯点了点头。
好你个江宁,我给你带孩子,你去泡我男神。
你男神现在不是金医生吗?
那就是前男神。夏纯解释道,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真的是我该说你什么好?岑辞可还没离婚啊。
我知道。我抓了抓头发,乱糟糟的。
我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也吓一跳。
我也没有喝酒,怎么昨天就跟喝醉了一样,一点都拒绝不了岑辞?
不过我倒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夏纯,我认认真真的问你一句话,我要不是江宁,你觉得我最有可能是谁?
夏纯被我问傻了,不是江宁?还能是谁?难道你还能变成如尘不成?你们俩性格不像,就是有时候神似,就这样吧,而且如尘还好端端的,这也不对,那个如尘显然不是如尘,我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搞糊涂就对了。
如果我不是江宁,现在许如尘不是许如尘。
那我们俩能是谁?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到了夏纯的房间,床上睡着挨在一起的抒恩和小韩词。
我摸了摸抒恩的头,抓起夏纯化妆台上的小剪刀。
我剪了抒恩一撮头发,然后装进了夏纯化妆品的分装袋里。
你想干什么?夏纯不明白道。
我没说话,又剪了小韩词一撮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