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蹬腿,发现脚下虚的连床都踩不住。
我不顾手腕的疼痛,开始奋力的挣扎。
我害怕的连眼皮都在发颤,看着那尖细的针管顺着我的血管刺入,我却只能瞪直了双眸。
无论我怎么挣扎,邵扬总有办法制住我。
邵扬往我的血管里推进去了一些,身后的人看邵扬发疯立即站了起来。
她没有碰过这东西,你别一支全下去,会死人的!有人提醒邵扬。
邵扬却猩红着双眼,早就听不进这些话。
突然头顶警铃大作,头顶的洒水头毫无征兆的开始喷水。
呵!我张着嘴用力的呼吸着,头顶的水顺着嘴角流入嘴里,让我已经冒火的喉咙得到了缓解。
我努动嘴角,大声的尖叫着,救命!救命!
邵扬把手里还没打完的针管扔在脚边,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用力扯过我的身体。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但是另外四个男人却怕了,立即上来抓住邵扬,是火警铃!可能着火了,赶紧走,要是火势一大真出事怎么办?
另外有人掀开了窗帘往下看,都向外跑了,看来是真的着火了,待会儿要是警察和火警一起来,咱们就完了!
放屁!一群孬种!邵扬推开阻拦他的男人,老子就是要上了她!捅死她算了!老子怕什么?
三个男人上前合力拽着邵扬,把浴袍随意往邵扬身上一裹就往门外拉。
而岑舒桐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人把他们那些东西全扫进包里,拉好岑舒桐的衣服就扛了出去。
岑舒桐磕大了,留下就是个证据。
我看着那扇打开的房门,虚弱的喊着,救,救命。
要是真的是火灾,我双手被铐着,恐怕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现在的我觉得这个世界是扭曲的,听力,视力呈现一种几何感,脑子里一片空白,懵得好像有飞虫在脑子里煽动翅膀一般。
片刻的寂静后,周围的一切变得绚烂又哄闹,我感觉自己的在说话,但是好像又不在说话。
或者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双腿交替蹬着,胸口闷闷的窒息。
呕还是吐了。
浑身上下都像是羊癫疯一般的颤抖着。
如尘!如尘!有人在喊我。
救,救我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