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人还在询问着,等我按照蒋鸽说的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看到头上贴着创口贴,走路一瘸一拐的蒋鸽,周围还站了几个音乐社的朋友。
我立即跑了过去。
岑辞呢?我四处搜寻着岑辞的身影。
蒋鸽被我一抓,哀嚎了一声,嘶
蒋鸽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抬手指了指后面。
我一抬头就看到抢救室三个字,怎么会这么严重?
还要抢救?
你们为什么打架?他不能受伤的,你不是也知道!我声音拔尖,对着蒋鸽就吼了出来。
大家一愣。
抢救室走出来两个身上沾了血的医生。
不好救,送来太晚了,得转楼手术室去。
我冲过去抓住医生,怎么就不好救?能救的!一定能救的!
你是家属?医生问了一句。
我想回答,却哽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都沾在了眼镜上,什么也看不清。
她不是。是岑辞的声音。
我擦了擦眼泪,立即回头,发现岑辞靠着墙就站在那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比蒋鸽多了两个创口贴。
岑辞声音依旧很平淡,但是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笑意,我不用抢救很失望?
我冲到岑辞面前,抬起的手最后还是强忍着放了下来。
没事就好。我用力的咽下所有难过,还有快要那颗吓得快要停止的心。
我想我的平静应该掩饰的很好,却还是心虚的垂下头。
哎哟,我指着厕所,如尘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是抢救室的?蒋鸽好气又好笑,还真的是兄弟和睦。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蒋鸽,顿时觉得自己好丢人。
确定岑辞没事,我也打算退回去,岑辞却拉住了我,把我往男厕里拽。
你们先走,待会追上你们。
岑辞说完就用力的拉着我,我看他手腕上也裹了一层纱布,就没有用劲反抗,跟着他走进了厕所。
十一点的医院,厕所都显得有些阴森,更别说隔间里。
我贴着墙板尽量让自己站得离他远一点。
过来。岑辞看着我愠怒开口。
我十指向后贴着墙板,用力的抠也抠不动什么,身体也贴得更紧,却不愿意再靠近岑辞。
心里很害怕,害怕像以前一样靠近他,最后却被他一个人扔在风雪里。
岑辞看我不过去,眼底聚集的愤怒越来越明显,他开始不满我的反抗。
他抬手靠着墙板贴上我的后颈,用力的将我拉进了他怀中。
我窒息的呼吸,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掐断。
当我靠近岑辞,熟悉的气息贴着自己时,我就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压着声音哭得喘不过气来。
你是我的,你答应我的,你要补偿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
岑辞双手收紧,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情绪。
我不敢回答岑辞,我的小心翼翼已经承受不住任何抛弃。
摇着头,我逃避着躲开岑辞。
岑辞却越搂越紧,低头便隔着衣服咬住我的肩头,虽然很用力,却穿不透衣料,肩头也是不痛不痒。
如尘,我进来了。苏遇在厕所门外喊了一声。
我用力的推开的岑辞,慌乱之下碰到了岑辞的伤口。
岑辞手腕上的纱布立即殷红一片。
岑辞,你没事吧?我着急的询问岑辞。
岑辞却甩开我的手,一双眼睛幽深危险,因为他?
我的手蹲在半空中,如果我承认的话,岑辞是不是就能放过我?